自己也参与了春耕,没有在家吃闲饭。
农耕是一等一的大事,哪怕百姓在工坊挣的钱,比在田地上挣的还多。
可谁也没想过,放弃田地,全家去工坊做事。汉人骨子里的情结,什么都没有田地重要。
工坊主也不敢提出这样的要求,如此就有诱农弃耕之嫌,是犯法的。
蒋氏在家嘟囔了好几次,每年春播秋收都要来一回,没工人,工坊停工,订单做不完,损失太大了。
沈父开始不理她,直到今年她提及,听说士族大家会养很多奴隶。
沈家要不要学学,也养百十个奴隶,这样一来,家里就不缺工人了。
被沈爷爷骂了一顿,说冬素和王爷在幽州,打的就是这样苛待百姓的士族。
你倒好,在沈家养奴隶,不是拖王爷的后腿?
提及这个,全家人都是愁云密布,饭桌上,沈父问仲阳:
“今天刘管家怎么说?”
长得跟沈父一样高的仲阳,本来是住在学院不回家的,只是听到外面的风声,怕家人忧心,才每天往来凌王府打探消息。
他已经到了变声期,声音沙哑地道:
“刘爷爷说不要管那些闲言碎语,都是太子党为了攻击王爷,放出来的言话。”
“王爷是不会干出枉杀人命,纳妾成群的事。”
这一点全家人都相信,蒋氏心中嘀咕,王爷肯定不会乱杀好人,但这纳妾就说不好了,男人哪有不好色的。
还有一点,她嫌弃地道:
“冬素那肚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嫁给王爷这么多年了,都没动静。”
“要是王爷真为此纳几个妾,也说得过去。”
话音刚落,就听沈父重重地放下碗,低声骂蒋氏:“你就不盼着冬素好是不是?”
蒋氏也怒了:“我怎么不盼她好?是她自己不挣气!我嫁给你,第二年就生了林钟。”
沈爷爷一拍桌子:“这话是在孩子面前说的吗?丢不丢脸?要吵回你们房间吵。”
小满怯怯缩着身子,菜都不敢夹。还是仲阳帮她挟了几筷子菜,她胆怯地朝仲阳笑了笑。
小虎不敢回家了,他想学青牛跑去找刘管家要工作,刘管家直接让两个护卫,把他架到沈爷爷面前。
沈爷爷拿鞭子抽,说他考不到童生不准归家,就算再不喜读书,也要读个童生出来。
这回沈爷爷是真生气了,指着他母亲的灵牌说,他在功名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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