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的奴才,奴才何必为难奴才。
箔歌转过低身行礼“是”,这声应答却并未抬头看他们,走进马厩,认了半天才看到柳姚秋的名牌,缰绳牵出递给了那位名叫香儿脾气却臭臭的婢女。
箔歌以为他低头默不作声取了马他们就会离开,可正是他一直低垂的头让柳姚秋这位知书达理的小姐眉头轻皱, “你是谁家的奴才,教的这般无礼,从进来到现在都不曾抬眼和作答。”
箔歌倒是毫不慌乱,想起刚刚认为的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那柳姚秋现在说自己是个没有礼数的‘奴才’,岂不是也在说他那位无礼的‘主子’?
要是幕远济听到这个逻辑会不会气的跳脚,心中有些发笑,从容不迫。只见这个无礼的‘奴才’喉咙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一会朝外一会朝马厩胡乱比划一通。
“竟是个哑巴?”柳姚秋的侍女取笑问道,柳姚秋轻轻的将目光扫了她一眼,,叫香儿的侍女立刻收声站会她的身后不敢再多言一句。
“作罢,时候不早了,别让殿下久等了。”
她口中的殿下莫不是幕远宁?幕远宁要和她一起冬猎?想到此处箔歌觉得心中略堵有些难受。
待她走后,箔歌低沉发酸的腰总算可以抬起放松,还好机智应对,未被她识破。舒了一口长气,看来今日只有和这剩下的马儿作伴了,也好,乐的自在。
‘熟人’都见过了,可怎么未见杨子靖,今日他不上山吗?回想起来这一路上倒是没有见过他和五公主的身影。
俗话说的好,事情和人都别念叨,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柳姑娘慢走。”
院外传来少年的声音···
回响来了,还是个双响,远远定睛一看,是杨子靖和五公主,两人正一前一后的朝着马厩走来。
这倒是让箔歌慌乱了起来,相对于柳姚秋,杨子靖和五公主他们更是熟悉,认出她也许并不算太难。
四处张望,屋子虽近,可要是就这么连忙跑过去躲藏起来,简直就是在直接告诉别人,这个奴才有鬼。
身边除了马棚无处可藏,可现在就算她想藏也来不及了,五公主的目光已经将她锁住。
“杨子靖,那小厮你看见没,我怎么觉十分眼熟呢。”觅香眯着眼眸努力在回想中,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箔歌像是一块木桩一样木在原地,低着头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负隅抵抗。
杨子靖本没发现,但靠近了这么一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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