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清楚,不管这血迹是真是假,今夜幕远荀都替自己找到了最合时宜的契机,江夜这一次他势必要得到。
话间他看向幕远荀的眼中不禁多了几分赏识,没想到自己毫不关心的太子竟真能得他心只他意。但这戏终究是要演一演的。
箔歌不惊不惧,自从知道幕远荀就是幕后之人后,她彷佛淡然了许多,毕竟明面上的敌人比暗地的敌人显得不那么可怕了。
她沉声应道:“回陛下,这血迹已同太子解释过了,乃是我不小心浇花被刺划伤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闻言,在场的人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有幕远宁将指甲嵌进了肉里,看着箔歌手掌伤口一眼不发。
他知道此时父皇并未识破她女子的身份,自己若是此时求情,反而更加惹人怀疑,无论怎么样,只要身份未被识破就还有一丝转机。
“哦,是吗?”玉衡帝有了疑问,忽然他看向幕远荀道:“太子,是不是有些误会啊?”
幕远荀低着头,听到玉衡帝的发问突然眼中燃起了十足的把握和自信,他果然没有料错,父皇果然是在演戏,没想到自己虚假就算了。
连帝王有时候也是这般虚假,能做好人的时候绝不做坏人,做坏人的时候绝不留活口。
不过无所谓了,现在自己已经撕开了面具且左右站在父皇这边,幕远宁再是深受宠爱也只能是曾经了。
幕远宁越护着这个女人,便是在阻拦父皇,知会激起他的怒意来,现在他只需要顺着父皇的心思,帮他顺利打破江夜皓兰玉衡的局势,自己便才能让父皇对自己高看,证明自己比幕远宁强,至于螳螂捕好了蝉却不知黄雀紧跟在后。
幕远荀对着无心眼神示意了下后没有急着回答玉衡帝的话,胸有成竹的站在原地,“父皇,儿臣并不是有意冒犯曲二皇子,只是这血迹来的巧合,儿臣也是为了父皇的安危。”
箔歌见幕远荀虚假善言的模样鼻中一叱,“玉衡陛下,这既是误会解开便好,毕竟太子也是尽忠职守罢了。”
尽忠职守四个字箔歌咬字微重,旁人听不出可确是刚刚落入了幕远荀的耳中。
玉衡帝看着幕远荀仍旧一声不发的模样有些急色,若是他再拿不出其他的证据来,这人便只能放了,且还需太子一番赔礼方能作罢。
“不能是误会,这曲二皇子的确有鬼。”倏尔,一道冷声从殿外传来,众人皆看去,只见柳姚秋一身红衣站在门口,冷艳至极。
幕远宁心中徒然不安起来,想要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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