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花吓得一惊,听到响动的无心带着侍卫瞬间涌了进来。
看见幕远荀受伤无心瞬间拔剑相向对着幕远宁道:“保护太子。”
一个是当今太子,一个是他们跟着上过战场的宁王,侍卫们一时有些犹豫。
“退下。”正当无心要冲上前去护住幕远荀时连忙喝住。
幕远荀缓缓转身与幕远宁正面相对,仿佛右肩的伤对于他来说并不打紧,“三弟,你可知你这么做被父皇知晓只会让曲箔歌死的更快。”
“住嘴。”
冰冷的剑贴在幕远荀的耳边他不敢妄动,他自知自己和无心两人加起来且勉强才能对上幕远宁,而此时局面他断然不敢让无心妄动。
但他却又有十足的自信。他笃定幕远宁不敢真的伤他性命。
“全部退下。”幕远荀再次对着无心喊道。
无心盯着幕远宁手中的剑不敢有大动作,因为自己就算再快也是快不过幕远宁手中的剑,加上殿下发令,她只能恨恨的剑剑收了回去,右手往后一撤,侍卫们见状连忙退了出去。
见人退下后柳姚秋朝幕远宁怒色道:“幕远宁,他是太子。”
幕远宁收回了幕远荀肩上的利剑,微微斜睨掌风一送,带血的利剑不偏不倚的重新落回了剑鞘内,鼻中轻哼,“好一个太子,若不是自己当时一叶障目,这太子轮得到他来坐?”
这句话彻底激起了幕远荀的怒意,他双目涨红捂住右肩看着幕远宁,“怎么,是宁王自己选择不要的,现在想要拿回去?可惜,本王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了。”
幕远荀紧紧咬牙,似在忍受肩上伤口的疼痛也似在暗暗发誓,因为他此后再是不对他这般心慈手软了,他和曲箔歌的命,他要定了。
“奉陪到底。”
幕远宁丢给了幕远荀四个字便转身离去,柳姚秋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直到消失在殿门,还未回神便被人一把掐住了脖子,“怎么,太子妃今天可以护得一手好情郎啊。”幕远荀不顾右肩的伤势紧紧扼住了柳姚秋纤细的脖子,一旁的香儿被他一脚踢开。
“你···”柳姚秋没有半点功夫,被幕远荀这一掐顿时觉得双目发胀,难以呼吸,她本能的拍打着幕远荀的手臂想为自己赢得生机,可她那软拳打在幕远荀的手臂上如同捶在棉花上,既无礼却又撼动不了幕远荀半刻。
“太子饶命,太子不可以啊,太子妃她不是有意惹怒太子殿下的,请太子放过太子妃。”香儿跪爬到幕远荀的脚边磕头哭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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