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阿飞看着他模样一咬牙一跺脚开口说道:“哎呀,宁王为了不让你担惊受怕,特意交代我不告诉你外面事情,可如今情形···哎,实话告诉你吧,其实你们江夜起兵了。”阿飞捶手说道,脸上亦是一副担忧之色。
而箔歌则是双唇微颤向后趔趄了两步,瞳孔骤然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阿飞道:“你说什么?江夜起兵了?”
箔歌以为自己听错,向阿飞再次求证道,可阿飞的连连点头告诉她不敢相信的事情已是事实。
阿飞紧抿着双唇半天才又道:“陛下得知江夜起兵,命宁王带兵前去,可宁王今日却当众抗旨,陛下被气的晕倒····甚至,甚至一度气急扬言要将宁王贬为庶人。”
闻言箔歌双腿静静抵靠在木床边,这才已至于能有物体支撑他微软无力的身子。
江夜为何突然起兵,曲宇霖芍药他们回到江夜了?可更让箔歌震惊的是父君不该如此冲动的,就算自己被困的消息走漏,可起兵这不是小事,这是关乎两国百年平和的要事,父君不该为了她如此冒进的。
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既然江夜已经起兵那就已然做好了和玉衡博弈到底的决心,除非玉衡帝答应放了自己。
玉衡帝会放了自己吗?
这个念头在箔歌心头一晃而过,继而她的嘴角扯出了一抹苦笑,只看的阿飞心头一阵揪起。
箔歌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可笑,就算玉衡帝有被幕远宁说服的可能,可有幕远荀在,一切都是幻影,他谋划这一场到头来,怎么可能会轻易放了自己,他的心中自然将野心和权利放在首位,其他皆可抛。
“宁王现在是何情况?”箔歌努力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情绪镇定问道。
既然已经说了,那所幸全都如实相告吧,阿飞没有抬眼继续说道:“辛得陛下只是说说而已,没有真的如此,现陛下还未醒来,宁王暂时无事,只是这朝堂无主,大家自然就拥护太子为首,宁王被隔居在济宁宫等候陛下醒来发落。”
“那济王呢?”箔歌连忙上前抓住栏杆问道,一双消瘦的双手骨节分明。
“济王本不涉朝政,现也是无可奈何,只能陪宁王在济宁宫殿内调养身子在做打算。”
“他怎么了?”
“宁王上次从地牢出去后便晕倒了,具体原因我也不得知,不过应无大碍,这宫中近来接二连三出事,想必是心焦劳累所致。”
闻言箔歌忽然想起了上次幕远宁来时那张青白憔悴的面容,顿时觉得心中一阵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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