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芍药唤过神来,“陛下,在··奴婢在听。”
“在听?那刚刚我和黄将军说什么了?”
被箔歌抓到走神不是一两次了但现在面对她的质问芍药却只能低下头来默不作声,而箔歌则不再看她掀开营帐走了出去。
而芍药最终在射箭场找到了独自一人的箔歌,她心虚的上前走去轻声说道:“陛下,刚刚奴婢的确不小心走神了请陛下责罚。”
箔歌听见她的声音转过身来神情严肃,“芍药,你是我贴身婢女我觉得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我虽然不记得很多事情但我觉得你和之前大不一样了,面对仇敌你的心软会害了你。”
“陛下说的没错,可是玉衡现在危难奴婢觉得陛下就算是要报仇也不该。”
“不该趁人之危落进下石吗?”箔歌突然毅然决然的打断了替她说道。
“奴婢不敢。”虽然芍药心里多少是那么觉得可是她的直觉告诉她再说下去只怕会惹怒她罢了。
“说吧,你同那忆风之间有什么特别的交情,为何每次听到他的名字你都会紧张不安似乎尤为关心他的一切消息。”箔歌话锋一转走上前来再次问她。
“没什么特别的交情,就只是之前同公主前往玉衡时结交的一个朋友罢了。”芍药心虚不敢再看箔歌的眼睛。
“朋友?芍药你可别被感情冲昏了理智,你在江夜而他是玉衡幕远宁手下的大将军,你觉得他会拿你这个小小的婢女做真正的朋友吗?好好想想吧,玉衡这战我打定了你先下去吧,朕想一个人待一会。”
倏尔箔歌抬手按在了太阳穴处轻轻的揉着,刚刚她说的那番话似又引起了身体的不适脑中突然有些混乱。
看着冷冰冰的箔歌芍药含泪退下,那个先前在玉衡不顾一切的曲箔歌似乎真的死了现在被幕远济救活的这个公主宛若一具冰冷的躯壳,似乎被仇恨遮住了双眼不再去看其他,变的人其实是她。
当晚黄将军就和几个副将一起向箔歌说明了此次的进攻路线,由东向西绕开皓兰直奔玉衡而去,当众人指着皓兰时见箔歌彷佛有些失神但只是短短一瞬。
翌日江夜召集五万大军便向着玉衡西面攻去。
济宁宫内幕远宁刚刚喝下幕远济送来的药便见人慌乱无神的匆忙来报,“报告宁王济王,江夜又起兵了,这次由东向西动作迅猛,马上便要抵达我玉衡昭城。
“什么?”殿内之人闻言皆是一怔不可置信一般望着那来报的侍卫。
“可有飞鸽传信与昭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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