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竟敢直呼陛下名讳。”黄将军坐在席间听到怒然起身斥责。
“黄萧,你又是何身份同我家王爷这般说话。”忆风随之反击。
幕远宁见状立刻恢复了理智蹙眉喝到:“忆风,江夜国君面前不得无礼。”
“都说宁王性子温柔,看来不假,只是。”
“分人罢了,对待国君这般巾帼女子本王定然敬重仰慕。”幕远宁打断了箔歌的话眼神望着坐在上位的她眼中有了丝笑意。
曲箔歌似乎被幕远宁这一敬重仰慕噎住,还有他看着自己的深邃的眼神让她不适。而芍药和忆风两人快速的相视一望心中略有思索。
失而复得和庆幸的情绪在幕远宁心中来回交织,他原本平静如水的脸上瞬间勾起了一丝笑意,“相信陛下也已经得知本王此次前来的意图,本王此次前来是想同陛下讲和修缮两国关系。”
“砰”的一声,箔歌推到了自己眼前的茶盏愤怒不已,“幕远宁,你手上沾染着我江夜皇子的命现在说求和是在侮辱我江夜?”
“宇霖皇子?”幕远宁赶紧收敛起情绪脑中迅速盘复着,从刚刚进门箔歌看向自己陌生的眼神和芍药暗示自己的意图,幕远宁得知她似乎好像是忘记了一些事情,究竟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他需要去亲自一一查实。
眼下她先要消除她对自已的误会和恨意,然后需要找个时机单独见她一面。
“陛下,宇霖皇子并非本王所杀,我玉衡上下皆可证明,想必陛下也知晓前段时日玉衡太子谋反一事,这宇霖皇子实乃被我朝太子幕远荀所杀。”
“倒是推脱的干净,来人。”一声命下瞬间营帐内冲进了一群侍卫纷纷剑拔弩张对准了还无兵刃的幕远宁和忆风二人。
芍药见状心惊胆颤,“陛下,这宁王做人光明磊落,想必这其中是有误会。”
“大胆奴才,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来人将那奴才拿下。”黄将军看着芍药眼神凶狠。
“住手。”
“谁敢。”
一男一女的制止声前后传出,箔歌望着已经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忆风讥讽道:“忆将军还是先护好你家主子吧,我的侍女不劳忆将军费心了。”
看着四面楚歌的敌军忆风忽然喊道:“曲箔歌,我知道是你没错,我不知道你怎么了,认不出我家王爷记不得很多事情,可是当日你明明亲眼看到幕远荀将宇霖皇子刺死,你为何要污蔑怪罪在王爷头上,你忘记王爷是如何在玉衡护你周全的,忘记王爷是如何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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