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概就是这样,在眼前的时候不知道珍贵,只觉得困扰,等有一天再想起,才发现最纯粹的时光是那样的美好。
“你真是不一样了。”她说得面无表情。
“大概这就是报应吧。”他带着自嘲地回答。
“什么意思?”
唇角勾起,漾起的笑容柔和而温暖,“没什么。”
门口突然一阵骚动,担架车被急速地推了进来,车上躺了一个人,身上满是鲜血,那人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着,看起来有些骇人。
类似的场景从脑海中闪过,带出的滋味并不好受,仿佛闻到了血腥的味道,与记忆重合,胃里一阵的翻滚。
她知道,这是心理作祟。
关于死亡,关于干净的床单上血红一片,可怕的场景,随时随地都会被勾起。
宽阔的视野突然被遮挡,令她不适的一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笔直而挺拔的身姿,以及那张......比记忆中更俊朗几分的脸。
季谦珩柔声道:“走吧,去看看他们,应该差不多了。”
“哼!累死了!”颜诗满脸写着不情愿,“医生说了,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扭伤,休息几天就好了,大惊小怪的。”
季谦珩拿过报告单看了两眼:“你伤了别人,还这么轻描淡写,连句道歉的话都不会说吗?”
颜诗本就委屈,听季谦珩这么一说就更委屈了:“谦珩哥哥!你让我陪他看病我也看了,现在还要我道歉!为什么你总是向着外人说话,而不是帮我!上次是这样!这次还是这样!”
“你不该道歉吗?”无视她的不满,季谦珩淡淡道。
颜诗却将话题扯远:“你是不是看人家长得比我好看,所以心猿意马了啊!”不平衡地瞥了一眼冷卿禾后,又道:“切,也就比我好看那么一点点而已。”
“颜诗!”季谦珩面色严肃起来。
“你这是区别对待!对人家说话就这么温柔,对我说话就凶巴巴的!”
“谦珩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呢!”
“不带你这样的嘛,你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孤零零的。”
没人搭理,几乎成了自言自语,气得胆子都大了几分,对着冷卿禾道:“谦珩哥哥是我的,你不许打他主意!”
冷卿禾难得不仅没有生气,竟含了几分笑意,道:“你留着吧。”
季谦珩几乎是哭笑不得,将碍事的人从他们中间拉开:“刚刚我的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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