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口才来。
邱处机听宜迟把《道德经》里很重要的两句话说得轻松自然,又实实地和自己的日常结合起来,不由轻轻地点了点头:“宜迟,你学得不错。平时看你寡言少语,没想到还有如此辩才!”
“师叔,您先别夸他!我这才说了一句,就惹出他这么多话来!”杜大成颇不服气地说道:“宜迟师兄,我倒要请教一下:治国那就是治国,做饭就是做饭,治国靠的是军事强大,文治武功,和做饭这样的小事又有什么关系?”杜大成反应过来后,不由就要反击一下,他学了宜迟慢悠悠的口气说道,“哦,我明白了,你这么说无非就是想说明自己这掌厨的位置有多么重要,对不对?要我说么,这做饭的事再重要,也终究比不过治国治天下去!”
“你,你究竟读没读过经书?”宜迟听杜大成如此说,不由憋红了脸问道。
“经书我自然是读过了,不过这烹小鲜嘛,却没有做过,没有师兄体会得这般深刻!”杜大成悠悠地说道,“所以终究是不明白治国与烹小鲜的异同!师兄,在我看来嘛,治国,终究要金戈铁马,跃马扬枪,那才足够威风,气派!要说和烹小鲜有何联系,那倒真是想象不到!”
“你,你总要再多读一读书才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宜迟说道,“小事情总也需要慎重地去做,大事倒更需要从细微之处一点点地着手去做。这道理若不明白,别说大事做不好,恐怕小事都做不好的!”
“小事还不好做,又需要多么慎重?就譬如师兄现在给师叔找木盆,找了这么久了却还没有找到,难道这就是师兄所说的慎重吗?”杜大成一边说着,一边把从柜子中拿的一个木盆“通”的一声放到了桌案之上。
宜迟听到木盆落案的声音不由又是一皱眉:“轻些,轻些!”一边生怕杜大成又粗手粗脚地乱动,自己慌不迭地从柜子里把几个大小不一的木盆拿出来,轻轻地放在桌案之上,“师叔,这厨房里的盆可都在这儿了,不知道够不够?”
“够了。”邱处机说道,把药包放在桌案之上,一一打开来分门别类地放进木盆之中,细细地逐一抓了一些混在一起,用筷子搅拌均匀,又和药方之上记载的细细比对确认无误,这才对宜迟说道:“宜迟,开火。”
“哦。”宜迟答应一声,正要准备去灶下升火,这时门外突然有个师弟叫了一声:“宜迟师兄!”宜迟答应一声,对师叔说道:“师叔,我去看看啊。”说完就走出去看有什么事。那师弟拉住他,对着他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一时宜迟倒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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