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了?”
“嘿嘿,洒不洒水的那都是多大的事吧!看你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吕师兄只不过就离开几天,让你临时管事,你就是这般的张狂,若是有一天让你掌管了这重阳会啊,说不得你都要翻了天了!”于士焕将嘴一撇说道,“我倒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神气的样子,吕师兄在时怎么却不见你如此?你定然是巴不得吕师兄每天都不在家吧,这样你才好对我们大家指手划脚?”于士焕一边说一边还故意扬头四顾,好像在等着有师兄弟呼应他一样。
“你,你说什么?”宜迟原本是极随和的人,他做重阳会中的掌厨已经有几年了,平时对待师兄弟们也都是以诚相待,倒不曾摆出什么架子,所以他对自己的人品那还是相当的有自信。再加上他平时说话慢条斯理,不急不慌的,在师兄弟之中也相当有人缘,倒真不曾有人用这样的话来抢白他,此时听于士焕这么一说,他不由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你说谁小人得志了?我现在为了这些事情几乎都操碎了心,又有什么好神气的?”
“宜迟师兄,斋堂里这几个木桶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我用来洗米行不行啊?”这时冯玉恒在斋堂里听到院子里的争吵,连忙跑了出来,“宜迟师兄,你快去看看吧,弄这些物件我可是真不行!万一把你的哪件宝贝给弄坏了,那可真是麻烦!”
“今天,今天我就先不和你计较!”宜迟回头说道,他刚才一怒之下只觉得心头火起,一时不能控制自己,被宜迟这样一叫,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未免有些失了分寸,看冯玉恒的样子他知道他是特意来打圆场的,他当然也不愿意在众师兄弟面前就和于士焕争吵起来,此刻自然乐得顺坡下驴,跟着冯玉恒就回到了斋堂里。
“哼,什么东西!”于士焕看着两个人走得远了,不由恨恨地说道:“一个拿着鸡毛当令箭,就这么一点小破事就说个不停,偏偏就会对我们这些师兄弟们耍横,见了那个什么邱师叔,还不是恨不得使劲儿地巴结?另一个嘛,简直就是饭桶加草包,溜溜儿地这会儿跑出来拍马屁,拍得这叫一个溜,倒把自己的深仇大恨忘了个干净!哎呀,我呸!”
于士焕一边自己低声嘟嘟囔囔,一边猛劲地挥舞着手中的扫把,这下子可好,原本就不大的院子里立刻尘土飞扬,旁边的几个师兄弟见此情景也只敢怒不敢言,一个个赶紧跑得远远的,只剩下于士焕在院子中央张牙舞爪。
“士焕。”于士焕正舞得起劲,突然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叫道,他连忙扭头一看,正是邱处机缓缓地走了过来。
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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