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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他们?”肖头儿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他围着马钰和李子和走了几步,眼睛看向马钰,“你看起来倒是挺有派头的啊,想必你资历应该更老吧?你倒说说看,我应该放过你们吗?”
马钰自从在龙门山建庵起就没少和官家打交道,不过却从来还没见过他们派出军队来,虽说只是七八个人,但是看这些人此时盔甲鲜明,脸上的神情也都是郑重其事,却好像如临敌阵一般,看起来倒不像以前那样好打交道的。想到此他不由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们在此一贯奉公守法,如果将军能够高抬贵手我马钰自然十分感激!”
“你就是马钰?”那肖头儿听马钰这么一说,不由又上下打量着他,又抬眼看看庵堂前后来来往往的会众,“现在你的名气可着实不小哇,这方圆百里可不是传了个遍!----现在你这里又有这么多的会众,恐怕会密谋不轨,想要造反的心都有了吧?”
“这却不敢,不敢!”马钰听那肖头儿这样一说,心中不由一跳,想道:“他若硬要将这罪名加到我的身上,我却是再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的!我个人倒不算什么,只是平白地污了我们全真教的名誉却实在是大为不妥。”想到此他就说道:“平时这些百姓们过来,我们无非就是讲经说法,讲得最多的却是积德行善,修身养性,利益他人,又怎么会想要反对朝廷?”
“再如何的利益他人,可是却与朝廷也没有多大的干系不是?”肖头儿把马鞭在手上敲得噼啪乱响,嘴又一咧说道:“听你口音也不是本地人吧?”
“我乃是山东宁海人氏。”马钰答道。
“山东宁海人?”那肖头儿在原地转了几圈,低头想了一会儿说道:“我看为免生事端,现在你还是回山东去吧!”言语之间倒好像他在手下留情似的。
马钰心中一震,沉吟片刻,极恳切地说道:“将军,想我马钰当年受师父教导之恩,这才弃家入道,一心出家修行。自我几年前从山东随师父来到这终南山,我就曾经发下誓愿,一定要将我全真教发扬光大,否则绝不回山东。如今我教虽然略有发展,不过却远远不足以完成师父的遗愿,也并不曾完成我当年许下的志愿!现在回去么,实在是时机未到!”
“嘿嘿,什么时机不时机的,那都是你的事!”那肖头儿听马钰如此低调恳切,却仍然是无动于衷,只是轻轻地冷笑了几声,说道:“全真教不全真教的,我却一概不懂!我只知道,这老百姓多了凑到一起它就没好事,说不定唧唧咕咕的又闹出些什么幺蛾子来!如今你们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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