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两柄断剑,并没有理会肖䍃惊讶的神色。
当二人慢吞吞走出这天罡百玄阵,已经快到子时了。
一路上,二人都沉默不语。肖䍃一直都在提防着跟前的隐狼,生怕他一回身就甩出一串飞刀利箭出来。
所以当隐狼猛地回头时,肖䍃就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往后跳了一大步。
但隐狼并没有动手的意思。
他只是用那对深邃的眼眸,紧紧的盯着这位年轻的江湖人。
“你……你想干嘛?”肖䍃被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的问道:“这么快就要打了?那……那……那来吧!”
“小子,你叫肖䍃是吧,你很有趣,”隐狼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可捉摸的复杂意味,“某记住你了。”
他挥了挥手,淡淡道:“有缘,便不要再见吧。”
下一刻,他不再多言,转过身慢慢离开了,身影慢慢消失在屋舍的阴影里。
肖䍃怔了好一会儿,也没明白前者的意思,只好挠了挠头,自顾自地循着原路往前厅走去。
或许还能找到一两个仆人,就向他们讨点食物,然后就离开吧。
去哪里呢?他不知道。
他清楚的记得,小镇上那算命先生说的话。
一年,只剩不到一年的时间可活了。
其实他自己也能感觉到。这几个月来的日子,每一个深夜,他从剧烈的腹痛中疼得醒来,趴在床边干呕,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他始终捂住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任由带着血丝的胃液脏了双手,再蹑手蹑脚的洗干净。
无论是朝夕相处的齐泽辉,还是后来与他一起奔波的苏惜雪,都不曾发现他的病。
如果让他们知道了,一定会死活拉着他到处去访名医、看郎中。
但是肖䍃自己心里明白,他的病,无药可医。
经年累月的毒素沉淀在他的体内,虽然被不知名的因素勉强抑制下来,却也只是勉强而已。
终会有抑制不住的那一天,他会如同昔日地牢里的孩子们一样,在毒发的时候痛苦的抽搐、无力的挣扎,最后七窍流血,口吐白沫,双眼望着空洞的天花板,绝望的死去。
他身上已经被刻下了药奴的印记,无法磨灭的印记。这样的死亡是他命中注定的,是无法更改的宿命。
想到这里,肖䍃惨然一笑,事到如今,报仇,已经成为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或许再给他十年,二十年,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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