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对那名打手拱了拱手,从腰间掏出几块碎银子:“这位大哥,您看这些够吗?”
那人见对方拿得出钱来,顿时气也消了大半:“有钱啊?那好好,不过啊,这个泼皮昨晚在我们楼里可是连喝了几坛子最贵的老酒,玩的也是最俊的姑娘,你这些钱可就有点,那个,啧啧……”
肖?只好又掏出一把碎银:“这些总够了吧?”
“够够够,够了够了,”那人看见银子立刻双眼放光,“有钱您就是大爷,万事好商量,人你们带走吧,有空再来咱风月楼玩哈!”
“牵”齐泽辉不屑地撇了撇嘴。
打发走了打手,肖?当即扛起睡得正香的柳宛风,刚走两步,这才想起肩上的人还光着身子呢,于是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把柳宛风腰部以下裹了个严严实实。
见没有热闹可看了,围观的老百姓们只好摇摇头,带着意犹未尽失望的离开了。
“咱们得先把他弄醒了,不然别人见了还以为我俩是有龙阳之好的人贩子呢!”肖?感受着肩头沉甸甸的重量,道。
“看他那身材,那体型,谁断袖谁还不一定呢,”齐泽辉翘起拇指剔起了牙,“这样子我见多了,找个医馆让郎中开两剂醒酒药,一会儿就醒了!”
“瞧这青一块紫一块的,要不要再给他看看有没有受伤?”
“得了吧,要是几根普普通通的木棍就能把他打伤,那么那些个打手可以吹几年了……”
二人没走多远,正着,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男人气冲冲的声音:
“喂!那个崽子!老子切肉的刀呢?”
……
柳宛风的宿醉比二人想象的要严重许多,郎中连灌下去三剂解酒汤,却仍不见成效,折腾到最后,只好让肖?和齐泽辉先把他留在这里,观察观察。
肖齐二人也是分头行动起来,齐泽辉出去打听有没有愿意跑少林的车夫,而肖?则是留守在床前照顾柳宛风,寸步不离。
这一守,就是大半,直到齐泽辉也是面带微醺带着烧肉和面饼回来,柳宛风才缓缓睁开了眼。
却不想他醒来后迷迷糊糊的第一句话就是“酒……给我……拿酒来!”
郎中见他壮硕,心生惧意不敢上前,只是对肖齐二人千叮咛万嘱咐,病人脉象不善,短时间内千万不可再让他饮酒了。
“我……我……酒呢?”柳宛风显然还未完全清醒过来,只当是厮仆役怠慢了,不禁大为生气的叫嚷起来。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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