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皮一般只得乖乖就范,一边后退,一边还对满脸僵笑的郎中比着手势:“那什么,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哈——”
在听完肖?的解释后,齐泽辉也是一脸轻松:“那就好了,你啊也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既然人柳大哥都不着急了,你还瞎操心什么呢?”
肖?脸一红:“我这不是……”
“行了行了,别扯那么多了,”齐泽辉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你就别总想着当好人了,有句话怎么来着?叫他娘的该放手时就放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是吧?”
他拍了拍肖?背上的背囊,满脸阴险的笑容:“有了这笔飞来横财,你还不满足嘛?”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肖?有些生气,“老子今就告诉你,你要是不想办法把柳大哥给哄好,老子就当街把这些金子都给你扬了!”
“别别别!跟谁过不去也别跟钱过不去啊!”齐泽辉连忙摆摆手,“柳大哥嘛,性情中人,咱俩去酒楼里买上它几坛子最贵的好酒,在来些好菜,大家坐在一起喝酒吃肉聊聊,管他什么烦恼都能他娘的给他忘了!”
“你忘了?郎中了,柳大哥现在坚决不能喝酒!”肖?砸了咂嘴,“我看是你自己想喝吧?”
“切切切,你听他们瞎,柳大哥,一等一的高手,能是平常老百姓的体质能比的吗?”齐泽辉绕到肖?身后直接伸手推起他来,“我这么靠谱的人,你还不信我吗?走吧走吧走吧……”
肖?无奈的耸了耸肩,貌似此时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一处荒凉山谷,却又发生了一件不为人知的事情。
正值硕果累累的秋季,簇却是花草凋零,树木枯萎。死寂的山坡上,裸露着大块大块的黄褐色土地,一阵疾风掠过,露出藏在那簇簇枯草下,累累的鸟兽白骨。
残阳如血,远处有群鸦飞过,凄厉的怪叫声更为这片萧索的大地徒增了几分苍凉。
然而,就是这样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在一处山洞中,却传来阵阵婴儿的啼哭声。
“不哭不哭,不哭不哭,哼~哼~”
阴森幽暗的山洞里,回响着一个沙哑诡谲的安抚声,借着昏暗的油灯,一个怀抱着婴孩的人影,从角落的石室中缓缓走出。
若是此时有他人在场,不免要被这饶模样吓一大跳。只见此人浑身赤裸,没有眉毛,没有头发,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凝着一层薄薄的血痂以及黄白相间的粘液,处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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