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啊,男人嘛,要捏紧了拳头,努力努力再努力……
“咳咳咳!”
又一阵剧烈的咳嗽袭来,肖?捂住了嘴,片刻后摊开,又是满掌的鲜血,这些日子,咳血来得愈发频繁了,前所未有的频繁……
他忽的愣住,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自己,真的还有努力的机会吗?
齐泽辉头一偏,也是看到了那片触目惊心的鲜红,看着一脸平淡的好友,一抹酸楚骤然涌上他的心头——
但他扭回头去,终究没有话。
……
二人各怀心事,面色不善的走回了医馆,推开房门,却是空荡荡的床铺,上面叠着平整的床单的被褥。
“郎中,郎中!”二人疯魔般冲下楼,将正在坐堂问诊的郎中吓了一大跳:“郎中,我柳大哥呢?”
“哦,二位是那位醉酒的病人吗?”郎中奇怪的看着他们,“半柱香前我还与他把过脉呢,已无大碍——怎么?他不是在休息吗?”
肖齐二人对视一眼,慢悠悠的走回了楼上。
床铺还是温的,看来柳宛风也是成心要避开他们,掐准了郎中上门的时间,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
“板扎你看,”齐泽辉惊讶的叫了起来,“枕头下面有张字条!”
肖?疑惑的接过纸条,徐徐展开,只见上书: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
看来这次,是决计追不上了……
肖?望向大开的窗户,窗外树影婆娑,彩云浮动,远处有大雁齐飞,悠然自得,一派萧索又艳丽的秋景。
只是此时的那个伤心人,不知又会去往何处,消磨他的悲愁,和寂寞?
“你别光愣着啊,上面写着什么啊?”大字不识一个的齐泽辉挠了挠头发,好奇的问道。
“是几句诗,”肖?摇了摇头,“了你也不懂。”
“切切切,不就是诗吗,文绉绉的花哨东西,谁不知道啊——”齐泽辉却很不服气的夺过纸条,津津有味的观摩起来,看他的神情,震惊中带着欣赏,沉思中带着赞扬,还真有那么几分品鉴文采而陶醉其中的味道:
“嗯——好诗好诗,写的是真他娘的好,想不到柳大哥一介武夫,却也有如此文采啊,啧啧啧啧……”
“别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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