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西域铁骑再度兴兵来犯,偷渡大雾山,重兵奇袭沙洲,仅仅两月,玉门关已破,双方伤亡已有数千之多。各路山贼匪徒趁着前线战事吃紧、官兵无暇顾及他们,愈发肆无忌惮、趁火打劫,纷纷出来打家劫舍、杀人越货,但凡见到马车和车队,不问来路、直接动刀,已有不少路过的行商旅客遭了他们毒手。现在靠近西域的州县已是人人自危,一个个都想逃往中原腹地避难,今居然还遇见一个不要命的愣头子,想往里面钻?
“西域不是一向有璋王殿下镇守吗?”肖?想起了披银甲、提长戟,驭一匹白驹于千军万马中取敌将头颅的璋王胡纪,不仅砸了咂嘴,奇怪的问道:“怎么那些异族忽然敢来犯了呢?”
“唉唉,别提了,”几个车夫靠着自己的老马喝着烈酒,一听此言顿时摆了摆手:“自从啊那王妃因病去世了以后,璋王殿下就一直心神不宁的,前几个月居然还擅离职守,莫名其妙失踪了,直到现在还没有消息,生死未卜呢,气得那皇帝老儿都在朝堂之上直接摔东西了呢!”
失……失踪了吗?肖?怔住了,看来是细作们通报了他不在消息,怪不得那群西域人又开始骚动了。
看来那个女饶离去,对这个男饶打击确实很大啊……肖?又不禁那个残月之夜,一行人在城郊提马飞驰的情形,若是当时能再快一点,或许就……唉!
肖?叹了口气,看来这南宁州是回不去了,不过此时却有了一件更令他好奇的事情,那就是璋王这个铁血铮铮、一心为国为民的真汉子,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擅离职守呢?
此时的璋王殿下,皇子胡纪,他又在哪儿呢?
肖?告别了车夫们,独自晃悠在大街上,之前的不快已然被他全然抛诸脑后,现在他的脑子里全部都是挂念着家国存亡,以及那让真男人大展身手的铁马冰河、狼烟沙场。
他本就是爱操心的性,恰巧又遇上了这么多让人操心的事,却又偏偏有着一条没办法再操心的命。
再加上无处可去、无家可归,心爱的姑娘远在武当,有恩于他的柳大哥带着悲怆不知所踪,最好的朋友也因一时之气与他决裂,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他苦恼,令他头痛,令他忍不住想要仰大吼,却又怕被旁缺成疯子抓起来。
终于,他现在终于能理解为什么柳宛风要在极度伤心郁闷之时去烟花之地一醉方休了,他现在也很想找个地方对着一群假笑的人一掷千金,然后将自己整个人泡在酒缸里,祈祷永远不要清醒过来才好。
他揉着脑袋,茫然的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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