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蹿起一尺,蒸腾的烈火中,隐隐显露出老皇帝那张恼怒狰狞的脸庞来……
“朕怎么做,从来不需要旁人来指手画脚!”
……
同一晚,肖䍃和齐泽辉,却是坐在街边的小酒馆里,嘻嘻哈哈地聊着天。
他们面上的桌子上,没有山珍海味,也没有天材地宝,有的,只是像他们曾经在平安县城最喜欢点的那般,上了简简单单的几道菜:
一只烧鸡,一盘花生,两碟小菜,以及一壶总是喝不完的酒。
“板扎,我还是蛮好奇的,”齐泽辉一边咀嚼着花生米,一边比划着手脚说道:“你方才在赌场里那招,到底是怎么弄的?难不成当真是靠运气,一阵‘刷刷刷刷’就蹦出个豹子来了?”
“呃……当然不是……”肖䍃闻言,愣了一下,却随后“嘿嘿”一笑,有些摇头晃脑地说道:“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玄之又玄,妙不可言……”
“呸呸呸,说人话说人话?”齐泽辉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好友的废话连篇,叱责道:“你就是不肯告诉我喽?”
“告诉你?也不是不行……”肖䍃看了前者一眼,随即摇头晃脑地说道:“你叫声爹爹来,我就说,另加把钱还给你!”
“你……”齐泽辉当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对方,那当真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挣扎了半天,却只能败给自己的好奇心来,叹了口气,无精打采的嘟囔了一声:
“爹……”
“哎,不愧是我的乖乖儿子!”肖䍃也是见好就收,当即看也不看,就把大半的银钱推了过去,随后在齐泽辉期盼的目光下,故作神秘的说道:
“其实啊,原理就是,调动身体的真气,通过双臂的经脉,感受骰盅里头的振动大小,最轻的是一点,最重的是六点……”
“这么玄乎的吗?”齐泽辉当即肃然起敬,“不愧是有着四十年内力的你啊……哎,我不该偷懒的,或许真的应该坚持练练那本《太阴太阳九抟无极功》了……”
“但是嘛,其实关键……并不在此……”肖䍃忽然笑了笑,挠了挠头说道。
“怎么?”齐泽辉眉头一挑,奇怪的问道。
“关键在最后一下……”肖䍃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掀开骰盅的一瞬间,比你们都先看到三个骰子的点数,那桌子的轻轻一震,就是我在做调整……”
“哦哦……什么?”齐泽辉点了点头,却忽然反应过来,顿时气得一跳:“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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