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肖䍃大致看了一看,都是远在洪州的齐泽辉二哥董高在寄过来的,信的内容虽然参差不齐,但大意都是差不多的,意在转述洪州事务一如往常、一切安好,让齐泽辉只管专心陪着自己寻找双亲便是。
不过看着信纸的干净程度,肖䍃就明白齐泽辉定是没有仔细看过,毕竟像后者这般大字不识一个的小混混,要他这般认认真真的读书识字,也实在是过于难为他了……
就在肖䍃刚刚将信纸塞回信封去的那一刹那,便听见身后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他心念一动,回过头去,果然是许久不见的铁牛,满脸笑意大步走来,身上铁块一般的肌肉仿佛又比昔日厚实了几分:
“铁牛,好久不见啊!”
“肖哥,俺听舵主说你醒啦!”铁牛憨笑了几声,将身形靠近过来,然而肖䍃立刻就注意到了前者背在身后的双手,仿佛在拿着什么东西。
嗯?
这些年多次的死里逃生早已让肖䍃养成了超出一般人的警觉性和敏感的神经,他的手指下意识抽搐了一下,身形微微一颤,但很快就安定下来,在心里自怨自艾的一番后,便笑道:
“怎么,是送什么好吃的过来了吗?正好这一碗粥饭也只够给我塞塞牙缝……”
“不是!”铁牛停下了脚步,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肖䍃挺直了腰杆,向后看去,但铁牛壮硕的身躯将一切都遮掩得严严实实,令肖䍃不能看见半分。
铁牛见状,终究是“嘿嘿”一笑,将手中的东西和盘托出:
“俺拿的是裤子,舵主说你光着屁股吃东西还不关门,吓跑了两个路过的丫鬟,让俺赶紧给你套上!”
……
这座府邸的主人家素来与丐帮交好,故而虽然老爷出门远游去了,府内的管事还是给足了齐泽辉这个小舵主的面子,衣食住行,皆是服侍得周到至极。
大病一场的肖䍃又在床上躺了整整七天,期间也是不断运起《太阴太阳九抟无极功》来调理体中真气血脉,恢复了些许元气。虽然盲老人临走时已然嘱咐要让肖䍃卧床静养一个月方可自由活动,但日夜看着窗外那近在咫尺的昆仑山脉,已然恢复了神志的肖䍃怎能按捺得住呢?七天一过,他也是说什么都不肯再继续躺着了。
老实憨厚的铁牛一开始还苦苦劝阻,而齐泽辉却是不以为意,轻轻一笑,摇头道:“板扎的倔脾气,不是一天两天了,由他去吧,这回没那么大的折腾,死不了的……”
这一日,散云压长空,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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