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止。
“我就说嘛,板扎……”齐泽辉扭头看向身旁的好友,无奈的说道:“你就不该这么容易就放那帮畜生走,这下好了,还要联合起来反咬我们一口了……”
“我也想过留下他们……但这里毕竟是昆仑的地盘,”肖䍃依旧是动也不动,只是开口回应道:“若是在这里杀了他们,怕是日后的昆仑派,不会太好过……”
“你倒是个大善人啊!”齐泽辉砸了咂嘴,摇头叹息道:“都这种时候了,还在替这帮‘大好人’着想呢!”
“这帮家伙有什么可惜的?”肖䍃咳嗽了一声,淡淡说道:“若非是先前与那任正心老前辈有过交集,看他老人家面子的话,就是一把火烧了这几间破屋子,又与我何干?”
“哈哈哈,原来如此!”齐泽辉大笑数声,侧身拍了拍肖䍃的肩膀,一扭头,二人再次向屋门的方向走去,似乎全然没有把那年轻道人的话放在眼里。
肖䍃走到了花荻的尸体跟前,顿了顿,终究又是再度俯下了身来——然而那年轻道人似乎根本不懂轻重、不知好歹,未能如愿的他有些着急,急忙上前两步,追问道:“等等,你们还没说自己——”
唰!
一道突如其来的破风声,打断了他的言语。
寒光闪过,几乎贴着那人的脸颊飞了出去,快到看不清踪影,只听得“叮”的一声,原来是一柄血迹斑斑的断剑,此时已经深深刺进了道人身后的房梁之内,坚实的剑柄还借着余力,有如鱼尾一般摇曳摆动,力道着实可怕。也正是这时,那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的年轻道人这才“哎呀”一声,上一秒还白净光洁脸颊上,骤然出现了一道血痕。
也正是现在,那年轻道人方才真正意识到了眼前两人的可怕,大脑正一片空白时,背后却已经沁满了冷汗。
“你怕他们,我可不怕……”高举的手臂缓缓下垂,肖䍃的声音冰冷且坚定:“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肖䍃,姓肖,名䍃。”
说罢,他不再理会大厅内的这些江湖人,伸出双手,将花荻的尸体轻轻抱起,随后,与齐泽辉一起,缓慢而又坚定的向门外走去。
聚集成群的昆仑弟子们不敢阻拦,纵使拔剑相向,也无一人主动上前,而是畏畏缩缩、不情不愿的让出一条宽路来,放肖齐二人过去。
“曾经叱咤风云的昆仑派,如今却是变成这般的奴才模样啊……”齐泽辉叹了口气,在心中一阵唏嘘,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一旁脸色平静的好友,轻声问道:“板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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