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个赏春饮酒的好地方。
只是住在这里的人,却实在煞风景!
见王府的家丁进来,聚众赌钱的奴才们一哄而散,或假装在花圃边修枝剪叶,或对新土浇水施灌。
只是那芽下新培的土,因长期缺水,已经十分干裂。
主子要悬梁自尽,伺候的奴才倒是兴高采烈?
他的神色中,厌恶丛生。
刁奴!
嫣彩的神色有些慌张,惊惧地迎上来,一股脑地跪在地上请安。
“奴婢见过公子。”
这丫头他认识,顿时生出恻隐之情。
“你起来吧,人怎么样了?”
“回公子的话,夫人已经救了下来,太医方才来诊断,说是……说是肝脏郁结,每日郁郁寡欢,这才想不开……”
她说话语无伦次,十分紧张。
二人都暗暗诧异,却不曾表露出来,抬起腿,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屋。
三道门帘后,只听得一阵珠翠落响。
谢桐躺在黄花梨木百合描朱漆床榻之上,一张清白的脸上,乌青斑斑,青丝散乱成一团,上半身桃绣丝锦中衣,白皙的脖颈上,隐隐有绡红的勒痕。
此刻双目紧闭着,仿佛断气儿一般。
嫣然守候在床头,脸颊之上,隐隐挂有泪痕。
她端着一只玉白的汤药碗,正用白瓷勺,缓缓地往口中喂药。
褐色的药汁从嘴角处流出。
“小姐……小姐……”
想到谢府年迈的娘,嫣然泪水滴落。
“你先下去吧。”
她连忙将药碗搁置了,束手立在一边。
“是……”
“子城。”
嫣然悄声回头。
那声音,温熙无比,纵使身为女子,也蓦地顿了一下。
子城立即上前,盯着谢桐的脸细看一番,又伸出一根白玉般的手指,去搭上谢桐的手腕。
那身子,猛然抖了个机灵!
趁人不备,她觑了一眼,却发现那和煦温润的眸子,正在凝神看着自己,顿时绯红了脸,却依旧纹丝不动。
男子疑惑地皱眉。
伸出指尖,在脖颈上殷红处一抹,赫赫红迹冉现!
女子登时浑身战栗,身子僵硬无比。
公子“嚯”地收拢了扇,穿开珠帘,扬首踏步而去,再也不肯回头看一眼。
谢桐陡然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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