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缕缕干涸的血迹。
“怎么样?有眉目没?”
面前的人摇摇头。
“这箭上的毒,实在稀奇得很。聊是我在江湖上行走了半生,也从没见到过这种毒。”
南安王闷下一口茶。
那双目光,幽幽地盯着那只箭。
“姝儿在巴郡长大,与殷城向来无瓜葛,怎么会有人,想要杀她?”
季晓生微眯着眼。
他思忖半晌后,才疑惑道:
“以前在巴郡时,仿佛听王爷说起,夫人的原籍,是在东边?都说王妃与夫人投缘,依我看,面貌上,似乎也有几分相似之处……”
“不可能!”
南安王摇摇头,断然否认了这个想法。
“当初本王派人追查过,那府邸在江南一带,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消失,怎么可能……”
“可王妃的母家,不就是江南秦氏?”
听他这么一说,南安王倒是愣了愣。
“你是说?”
季晓生的眼中,闪烁着暗沉的光。
“王府丢孩子,不是小事。”
“我听人说起,当年老王爷在时,先帝时常训斥他,他们兄弟不和,先帝早想除之而后快。”
“为了掩人耳目,将孩子带到江南去,也未为不可。”
殷墨目光翕动两下,许久没说话。
红泥小火炉上,茶汤在“咕噜咕噜”地响。
良久后……
南安王双眼盯住对面人,语气很是迟疑。
“若是如此……”
“那姝儿,岂非本王的……表妹?”
他的一颗心,在不断地下沉。
季晓生却笑了笑。
“自古中亲之表中,也颇有知音,这并不奇怪。只是……”
说到这里,他却很是踌躇。
“唉!”
“待老朽道出,还望王爷莫怪。”
季晓生的目光如炬,像两根光亮的银针。
“老朽一直听闻,因为太妃娘娘的缘故,先帝爷向来不喜王爷,幼年的时候,便已经迁出殷城,前往封地自谋生路,路上遭遇的暗杀无数。”
殷墨苦笑一声,喟叹道:
“都说虎毒不食子,可见人心,比老虎还毒。”
季晓生却不置可否。
“太妃美貌,大梁的金晟公主,当初举世闻名,性情又是一等一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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