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数月,一介弱女子,为何竟招致杀身之祸?”
“其实王爷也明白,手段这般高明,定然不是寻常人。”
殷墨的眼皮一跳……
但他却按捺住,直勾勾盯着座下的人,继续问道:
“那依照公子所言,凶手是谁?”
子城却摇摇头。
“不知。”
“既然公子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又何必难为本王?”
“王妃因为贱内殒命,南安王府上上下下,都感激不尽,就算要用本王的命,我也不会多说一个字,只是公子的话,恕难从命!”
底下人却毫不愠怒。
他抿嘴笑笑,道:“王爷可知,贵府夫人的生母是谁?”
“生母?”
殷墨的眼神幽眯,久久怔住了。
半晌后,他才云淡风轻道:
“贱内自小无父无母,不怕笑话,只是寻常苦难的女子,自从入府后,日子才稍微安定下来……”
子城听他一昧避重就轻,便知道他不信任。
他站前身来,走到堂中央,拱手躬身道:
“全天底下,没有哪一位母亲,能够见孩子身处险境,却无动于衷。即便在千钧一发时,就算以命相搏,也绝不吝惜!”
“王爷是不怕,那夫人呢?”
“若下次遇到这样的事,王爷又当如何?”
见南安王不说话,他接着道:
“恕敝人直言,王爷的作为,不免太过于自私。夫人如今身处险境,又是为谁?”
“你……”
殷墨的脸上,青紫交加,却丝毫不能辩驳。
见状,子城当即下跪请罪。
“子城言语上冒犯,还请王爷海涵。”
“只是我所说的话,到底是否在理,王爷一想便知。”
堂内寂静。
上方人的低垂,烛光的剪影,遮住了他的脸,呈现出一片阴翳。
联想到方才季晓生的话……
他忽然抬起脸,盯住子城道:“姝儿,她……知道么?”
子城摇摇头。
“夫人还不知。”
“她曾前来王府,将王妃临终前的话,当面与世子挑明,却遭到了世子的否认。世子的意思,是不想让她再趟这浑水。”
“王爷放心……”
“只要您肯,四王府,当全力相助!”
这下,连殷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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