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法?”
撸了好一会儿熊熊,在它昏昏欲睡的时候,霍予淮抚着它的背脊一下一下的给它顺毛,随口问了一句。
西尔维娅:“姚晃那里不需要我做什么,慢慢的他在梦中会知道的。”
霍予淮有些好奇:“初三那天我们去了一趟北环路,我看你好像收走了一团东西。”
“那是怨气,”西尔维娅轻声道:“那些怨气本来就被限制在那座小山丘上,因为这次大雪,这些怨气才能够借着雪花飘向周边。”
“那里的每一片雪花都带着一股浓郁的怨气,尤其是那座小山丘,说是怨气冲天真的一点都不为过。”
霍予淮摇头:“所以初三你去北环路一带,当时就将这座山丘上的怨气全都收走了?”
西尔维娅颔首:“当然,我若是不这么做,只要还下雪,北环路那边就清净不了。这本也就是顺手的事情,你不用拿那种看救世主的眼神看我。”
霍予淮:“话不是这么说的,对于你来说是顺手的事情,可很多人连顺手的事情都不愿意做,这是两回事。”
“而且你看你这么一做,不知道避免了多少祸事,这些都是特别有意义的事情。”
西尔维娅笑了:“你还挺会说话。”
霍予淮认下这句夸赞:“想想有些难过,姚晃的妈妈怨气冲天,可是为什么啊?姚晃的父亲不是没什么异常吗?”
西尔维娅:“这年头犯罪可不仅仅是情杀,谁说男人杀妻就一定是因为外面的女人?这其中的说道太多了,譬如说利益。”
霍予淮皱眉:“你的意思是说姚晃的父亲贪图他母亲的钱?”
西尔维娅:“我知道的不多,但是姚晃的外家确实底蕴丰厚,回头你感兴趣可以打听打听。”
霍予淮摇头:“我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
西尔维娅:“我很喜欢你这种态度,对外界保有好奇心是一种好事,但是有些时候,好奇心是真的能够害死人,想要活得长久,那就要克制好自己。”
霍予淮摇头:“真的看下来,姚晃还挺幸运。你想想,若是他妈妈是他爸下的毒手,姚晃居然还好端端的活到现在,成长的还不错,这不就是幸运吗?”
西尔维娅:“可能是因为自己没被察觉到异常,所以他爸也没放在心上吧。这是姚晃和他父亲的事,与我们无关。”
在两人夜话的时候,隔壁别墅的姚晃却陷入了一个又一个深沉的梦境。他就那么作为一个旁观者旁观着他妈妈凌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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