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是个头?
西尔维娅好笑:“煤球总想着打趴你。”
霍予淮眉眼含笑:“那它得要多练练。”
他倒不是自大,而是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他吃了那么多好东西,经历了那么艰苦的训练,若是轻轻松松就被才经历过一次锻体的煤球按下去的话,那他得要有多弱?
给小白揉搓了一番筋骨,硬是按的小白筋骨酸软的躺在客厅的地毯上。好一会儿小白白恢复了几分精力,它尾巴缠上西尔维娅的小腿:【还要锻体几次?】
西尔维娅:“再有两次吧,剩下的来年惊蛰以后再开始。”
小白看向煤球:【我冬眠的时候它们也锻体?】
西尔维娅:“当然不会停下,中间它们还会再做一次。”
小白这下不乐意了:【锻体的时候请务必叫醒我!】
只看它直立而起的脑袋,霍予淮也猜出了小白的意思:“也行,到时候把你从冬眠中叫醒,你可不许太凶了。”
小白:【我脾气最好了,哪里像煤球?】
煤球不乐意的叫了两声,好吧,家里就属小白和金子脾气最好。只是知道对方脾气好,并不意味它不忌惮对方强大的实力,这是两回事。
霍予淮摸了摸小白的鳞片:“小白越来越俊秀了,这几年过去,你看煤球都有了子嗣,你还孤单单的,要不也给你物色下?”
小白:【没什么意思,独身自在多好?】
西尔维娅:“就小白如今这样的,也没几个般配的。我不是说外貌,而是实力。保护动物再往家里招,你是生怕我不会牢底坐穿。”
霍予淮低低笑了两声:“是我考虑不周到,我们不说小白了。岳玲那边,我们就不管了?”
“自然不用我们再插手,”西尔维娅又捧起了她那本似乎永远都不会翻页的书:“她家庭的最大负担已经解决了,以后凡事得要靠自己,我也没有善心到要一直养着对方。”
“说到底当初横插一手,不过是不想她就此逝去。至于她接下来的人生,理应她自己负责。”
霍予淮这会儿也不去书房了,他在西尔维娅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假设啊,假设我们那天不曾遇到岳玲,她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结局显而易见。”西尔维娅放下书:“她会死在那个晚上,岳家就此分崩离析。至于蒋平也讨不了好,毕竟这是法治社会,到处都有监控,他肯定是跑不了的。”
“而蒋平的母亲曹舒亚,她当然也不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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