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有以前的清高劲儿?
梁非凡沉默许久:“魏小姐,我愿意付出全部身家,只求您不要将这件事抖搂出去。顾宁她这么多年,真的……不容易。”
西尔维娅笑了,甚至笑容越来越大。她盯着梁非凡看了许久,然后才冲着霍予淮微微颔首:“你把最中间的那个拿过来。”
霍予淮多听话?西尔维娅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很快那只小坛子就被他拿到了西尔维娅跟前,只是在放下小坛子的时候,霍予淮微微捻了捻手指,怎么觉得这个小坛子挺重的?
“有些沉,想要拿动还有些难。”霍予淮吃不准这小坛子是给西尔维娅还是放到茶几上,一时有些踟蹰。
西尔维娅伸手:“给我吧。”
霍予淮扬眉,依言将坛子放到西尔维娅手中。明明平时连拎袋米都费劲的人,在霍予淮手中很重的小坛子,到了西尔维娅手里就成了那个非常普通的小坛子。
西尔维娅手指在坛子上方抚了抚,向磬眼睛抽了抽,就知道今天是名场面。
霍予淮敢这么直接拿那个小坛子,是这些人都想不到的。向磬更是往沙发里缩了缩,虽然知道对方已经不在了,但是想到里面曾经是活生生的人,谁不胆颤几分?
看向磬那瑟缩的样子,霍予淮也不往向磬跟前去,而是就近在西尔维娅沙发的扶手上坐下。向磬稍稍放松了下,显然这会儿离霍予淮远些更让他心里放松。
抚摸着那个曾经饱受折磨的小家伙,西尔维娅看着梁非凡:“足月的婴儿约莫有一尺长,重量大约在3.4千克左右。”
“那么大的孩子,如今蜷缩在这么小小的坛子里,你想不想知道他之前遭受过怎样的折磨?”
她话语很平静,但是语言却很渗人。
梁非凡有意的不去想这些,可最害怕的部分还是被西尔维娅当面点出来了。他强笑道:“可是……可他已经不在了,而顾宁还要继续活下去……对,顾宁还要继续活下去。”
西尔维娅无趣的移开眼神:“当初齐修远的亲人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板子没打到自己身上,你们是感觉不到疼的。”
“你如今看着大义凛然,或许更该让你体会他曾经遭受的痛苦。”
她话音刚落,梁非凡就软在了沙发上,一时表情各种狰狞痛苦。
“不要……不要烧……”
“好痛……”
“走开……饶了我……”
原先穿着考究的男子,这会儿看着满目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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