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四分之一面积,但阿斯特丽德站上的升降台依然足够容纳两辆M1陆战坦克。“里面的人不常到外边。”沃古斯说道。平台飞速下降,阿斯特丽德低头盯着靴底踩着的白星,复而仰头望着阖上了防爆版的天空,两代人在避难所里出生,一代人在地底死去。他们的世界,看不见阳光。
花了十来分钟,一行人到了正式的避难所大门前,建设者在花岗岩上凿出了“梅波特军事避难所”。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铭刻在隧道岩石里的字符能过一万年而不朽,或许等到人类征服星空后回故乡来看见这一切,态度与当今人看原始人洞穴壁画一致。阿斯特丽德想到。
门后是载具停放场,空旷的紧,只有几辆通勤车与值班士兵。“走着去吧,省点汽油给海军吧。”阿斯特丽德拒绝了中校开车的举动。“如果你坚持……”沃古斯耸耸肩。
继续转乘客运电梯,阿斯特丽德花了几小时才从梅波特港口来到了梅波特避难所的行政层。布置格局与半月湾如出一辙。隔五米一只的顶灯,乳白色的基调,大同小异的制服,抱着文案匆匆来往的文官参谋们偶尔余光瞥见阿斯特丽德无不是目露惊讶。外人的确很少,她想到。
勋带只存在于卫兵军礼服,也就是将军办公室。随着阿斯特丽德的靠近,持礼仪枪的卫兵们打开了会议室房门。“少校,你迟到了。”会议室里的军官们哗啦啦地起来,宽大马裤的红色轴线与墨绿色军装相得益彰,威严与力量充斥着这个房间,在场诸位不少军衔都比她高,但出于对机甲女武神的尊敬,他们都起立了,除了长桌首位的奥伦德少将。
“我很抱歉,少将,按照航行制度,我不能离海岸线过远,毕竟您知道,这又不是上个世纪,南部湾最大的威胁是短吻鳄。”阿斯特丽德打发她的队员们去食堂了,官僚习气决不能传染给士兵,否则战争必败无疑。她拉开与将军相对的末座,乘了一夜的巡逻艇,她还是喜欢统帅部里的真皮座椅,噢,屁股的柔软触感和鹿皮不大一样,可能是什么海兽皮,因地制宜嘛。
参谋们应景地捂着拳头笑了,仿佛她的俏皮话真的深入人心一样,将军咳嗽了几声:“看来我们的瓦尔基里走下神坛倒也没那么生冷勿近。”阿斯特丽德不好分辨这是调侃还是嘲讽。反正她也不大关心这个。“一朝从六十年的沉眠里醒来,想必你对于老套的官僚作风很不感冒,那么,主切正题吧。”
下次联席会议我投他一票。她不吝笑容,波塞冬的最高决策制度由每一个在役军事人员投票得出四名本基地的军官,获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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