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年代早就将替代品做到了极致,再说了,能酿酒的也不单是粮食,真正的纯土豆蒸馏伏特加自然少见,不过既然能有以机车润滑油、火药、腐狼血为主料的“杰特燃料”烧酒,可想而知在尤其需要酒精麻醉的世界里,酒是多么常见。
海德拉们不饮酒?每到格莱瑟姆酒馆寄来账单的时候,便是阿多菲娜最趾高气扬的日子之一,毕竟付钱的才是大爷,那阵子兜里比脸干净的西蒙光是一瞄账单上“圣三一四瓶:八百元。”便虚得不能再虚。薇薇安那只猫耳看板娘委实不愧是九首之一的看管者,海德拉的财富的确是看的紧紧的,更是能让一群桀骜不驯出名的海德拉乖乖在格莱瑟姆里挨着烟酒饮食的痛宰,简直黑心地让人想把她纯天然猫耳给揪了。
西蒙蹑手蹑脚地每踏一步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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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无比,朝着应是分部密库的地下室阶梯走去,仅仅是一个小厅的距离,西蒙便发现了不下五处堪称是浑然天成的血统陷阱,之所以称作为“血统”,正是在于海德拉们使用过每一件物品若是有意,皆能留下对常人而言有如慢性毒 药的印记,少数杯盏更是直白地在西蒙紫血印象里极为不安,多半是烈性毒,看来哥伦布分部中有相当数量的毒药炼金能力者。
陷阱并不出乎意料,最令西蒙惊疑不定却是每个矮桌毫无二致地都有一本黑皮圣经,与当日于海德拉礼堂中,摄政王梅利萨持的黑皮圣经一模一样,“Bible”五个印刷体字母烙印于上,这绝不是什么象征,每一本圣经全是翻得封皮油光发亮,页角虽是破损但又精心修补,密密麻麻的信签插满了每一页。
念及于此,西蒙凛神一扫,果然,在小厅不起眼角落,确有一座神龛,简单得有如寻常装饰一般,一件基督受难十字架,一尊圣母怀抱圣子像。从出生到殉难。西蒙转念一想,霎时惊觉,海德拉里旧式基督徒数量超乎想象地多,而且无一例外皆是清教徒,这恰好能说明为什么分部公寓楼见不到一瓶酒。
早在裁决日之前,旧联盟依然秉承着清教徒理念的公民便算不上多,尽管这片土地上的先民们大抵奉行着严格的清教戒律,并以此作为之后偌大世界帝国的精神基石,但当成就帝国起,也最终变成了一种口头空谈。西蒙的孩提时代即是旧联盟的最后繁盛时期,与大陆帝国的和解造就了空前盛世,那时可曾会禁欲?即便有识之士越拉越多明白这只是烈火烹油罢了。随之分歧再起,直到冷战、热战,全面战争,全面核战。
西蒙难以理解一向标榜“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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