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食街喧闹渐息,一声枪响,黄红条纹防爆服的治安队终于是姗姗到了。
“基本上是,与其让存货发霉倒进湖里,拿出来用用总是好的。”唤做威廉的褐发男子立刻短匕一拔,只是这一道声音就让他寒毛一竖,之前他宁肯拳脚相击也不愿稍动刀鞘。
威廉凝神一沉,身周血色竟是尽皆逝去。治安队一路棍棒齐下,盾牌开路,杀的是鸡飞狗跳。
“你在侮辱我!米达伦!”威廉咆哮道,声如音浪,直直飞上,竟是撼动了街侧边一栋小楼顶瓦。不消一分,一只白靴便是一脚踏住直欲飞起的红瓦。
“一个行将就戮的纯血叛逆,谈何声誉侮辱?”齐耳银发的纤细女子傲然俯视着浑身浴血的街上海德拉。
“作为一个灵能型小崽子,我承认,你比我预想的还能打。”米达伦靴尖一动,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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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红瓦稳稳垒高,单脚一踩,单手支膝,单唇抚过,冷笑道:“我挺好奇,你当初吃的什么引燃起高洁之血。”
“关你屁事。”威廉喘息着解开上衣纽扣,自内兜中摸出一小瓶墨蓝色的药剂仰头喝下,的确,双拳难敌四手,即便作为一个人人闻之变色的海德拉,只靠自身躯干力量打倒十来个人也颇是吃力,更何况如米达伦所说,他根本不是着重紧近身搏击防御的突击型海德拉,而是灵能者。
“你比我预想的还能贱坯,下贱到拿总部药剂分发给这群蝼蚁!”威廉惨然一笑,丝丝红线重又浮现出来,两端一拉,赫然缠绕住其上的米达伦,站定一拽!
米达伦苍白得有如弦月的脸庞骤然一红,直接一个踉跄,踩空了一翻,然而她却是眉间闪过一丝得意,坠落时,她极为修长乃到了完全不成比例的长指居然是视若无睹地穿过石墙,继而一扣。
红线那端,威廉再如何攀扯,米达伦也再不动分毫,于是一个弓步后趋,一个屈腿盘身挂墙,两人皆是极为怪异地僵持着。
“你这一手玩的不错啊,要是再觐见一次史官岂不是要书写上第三能了呀?”已是形如死斗,米达伦口吻仍是轻巧,嗓音清灵。
威廉瞥了一眼杀到街中端的治安队,那些没有海德拉之血的凡人自然看不见这些拟自魂、血的“红线”,只能看见他们所想看到的。
勾连于指尖的海德拉之血沉淀落底,威廉一毫一厘地朝米达伦那侧挪动着,不管如何,之前一番缠斗终是带给了他不少创伤,再这样下去,便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
治安队将至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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