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主力,到时候以响箭为号,这边会出兵反攻,将叛军教众轰出城去,记住,在这几个地方,要多派人马。”
张武仔细看着江弱所指的方位,记在心里,最后点头道:“使君放心,卑职定将此事传达于我父,至于父亲是否同意……”
昨夜日叛军突然发难,张武正在县衙当值,虽然心忧家中境况,却也没办法一个人杀回去,后来还是张家混在叛军中的人群前来报信,跟江弱联络,才算让张武松了口气,不过这内心里,自然还是更想回家,只是情况危急,江弱也不可能只顾他一人感受,是以一直没提。
“你只需将此转告于张公便可,至于是否与我共同退敌,则由张公做主。”江弱将地图交给张武,沉声道。
“卑职告辞,使君保重!”张武朝着江弱一礼。
江弱目光看向城楼下方,叛军贼已经拖拖拉拉的“冲”过来了,一架架梯子搭上墙想要冲上来,虽然说的轻松,但此刻真刀真枪的打起来,江弱也不敢真的过份轻敌。
叛军缺乏弓箭,虽然人多,但在远程上,是被死死地压制,有些血性汉子离得墙近了,会将手中的兵器直接当成标枪一般投掷上来,只是威力就小很多了。
攻城也没有太多的讲究,一拥而上,虽然短时间内会造成一定的压力,但时间一长,一鼓作气的那股子气势卸去之后,人就变得更加散漫。
城墙上的降军在老兵的带领下不断的用长戈将搭在墙上的梯子推倒,没有了远程武器的压制,这些降军在初期的慌乱之后,也逐渐得心应手起来,看着那密密麻麻在督战队的驱赶下,冲到城墙边缘,又被不断射杀的叛军教众,江弱突然生出一种前世打打丧尸的感觉。
不断有叛军贼在督战队的驱赶下冲上来,又不断被射杀或是直接被推下去摔死,鲜血染红了墙壁,在地面汇聚成泥水,又迅速干涸。
莫说那些降军,不少县卫、郡兵打着打着就吐了,那扑鼻的血腥气息下,就算是跟随也找在北方南征北战的老兵,都有些受不了。
这些叛军贼在他们所遇到的敌人里面,绝对是最弱乃至最惨的,惨到连这些敌人都有些同情的地步,江弱自然也难免心生怜悯,只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
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便只能为此负责,这些人可怜,那又有多少无辜之人因他们而受牵连,这乱世之中,谁不可怜?
“吐完了吗?”江弱走到几名呕吐不止的将士面前,冷然道。
“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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