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列好阵势的弓箭手纷纷松开早已拉满的弓弦,这些侥幸冲破火海阻隔的叛军军顷刻间便被射成了刺猬。
“冲~冲过去!”谢旗面色变得惨白,阵型已经被打乱,经过这些天的作战,对于军队对阵型的依赖他已经很清楚,失去阵型的叛军军就算能够勉强冲上去,也会损失惨重,但此刻,江弱显然没有给他留下重新排兵布阵的机会,哪怕知道前面是火坑,也得跳进去。
那火焰的范围并不大,却彻底将叛军军的阵型给打乱,虽然不断有叛军军冲出来,但如同没头苍蝇一般乱撞的叛军军却更像官军的靶子一般,不断被射杀。
瓮城四周,一排排官军高高举起了火把俯视着这些叛军军,一千名已经被江弱安排好的弓箭手有条不紊的走上了瓮城的城墙,就在谢旗准备奋力强攻方悦之际,已然拍好了阵型,只待江弱一声令下,瓮城之中这些叛军便是瓮中之鳖。
安排妥当之后,江弱在耶律齐和王海的护卫下站在了西门城楼之上,一名将士拎起鼓槌,狠狠地敲击在一面铜锣之上,声音竟在一瞬间压住了瓮城之中的厮杀声。
锣响三声之后,江弱才站出来,俯视着瓮城之中的叛军,朗声道:“尔等如今已是瓮中之鳖,还要顽抗到何时?”
江弱样貌清秀,看起来像个文弱书生,但此时开口,却是气荡三军,借着那三声锣响之威,更是生生将厮杀声彻底压制下去。
“江弱~”谢旗抬头,正对上江弱那胜券在握的笑脸,双目顿时变得通红起来,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你莫要得意,今日某虽败,他日我叛军必然为我报仇。”
“那也是他日之事了。”江弱哂然一笑,低头俯视着谢旗,惊叹道:“看来叛军中,实是无人可用,你身为主帅,本该坐镇军中,这奇袭之事,竟由你这一军主帅亲自带队,这等势力,哪怕人数再多,又有何用,吾视之如草芥尔?”
谢旗心中一苦,叛军中,并非真的没有人才,如那廖淳,如今想来,却有将才,只可惜不能得用,以至于今日之败,此刻被江弱如此挤兑,谢旗有心想要辩解,却又觉得任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只能默不作声。
“上天有好生之德,尔等虽为叛逆,但终究还是我皇极国子民,有很多更是这谢国百姓,本官实不忍屠之,只要尔等放下兵器,跪地请降,本官以人格担保,只要尔等不再做这等造反作乱之事,本官既往不咎!”江弱低头看着那些叛军军,轻轻一叹,摇头道:“好好想想,尔等也该有家人妻儿吧?就算尔等忠于叛军首领,但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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