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亲口说出“凶手”更具有权威性,也更令人感觉到震撼。
就算信的人不多,至少媒体会宣传,然后那些可爱的容易被蛊惑的社会底层就会信了,并且掀起舆论狂潮。
杜林的这套连环拳霍姆斯已经完全看明白了,当然看明白了归看明白了,没办法还是没有办法。
如果什么事情看明白就知道如何去做,就没有明明赢了之后还要打自己嘴巴的懊恼。
现在的霍姆斯面临着两种选择,保留实力,或者和杜林拼了。
伍德兰特州几个重要的工业城市市长被帝国国家安全委员会半公开的调查,加上帝国国家税务总局派遣了特派员开始查伍德兰特州的税,这一切的背后都预示着杜林在抄他的后路。
伍德兰特州是霍姆斯起家的地方,这个地方太重要了,可以说丢了伍德兰特州,他将一无所有。
这并不是开玩笑,他现在手中掌握的权力,在社会中的地位和声望,他自己的小团伙的凝聚力,包括了更多可以和他粘上关系的力量,都来自他现在的身份,伍德兰特州的州长。
这个州就是他所有的基础,一旦丢掉后果不堪设想。
可如果想要保住这些东西,就肯定要放掉之前布局已久的竞争,他又不甘心。
就在他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时,杜林却没有停下,这套组合拳远远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这次他没有亲自出面,而是打了一通电话,报警电话。
他声称在经过霍姆斯位于帝都内的庄园时候从庄园内的一个窗口中发现一位向外求救的年轻女士,本着正义和责任感他打了这通报警电话,当然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不受到侵害,他选择了隐藏自己的姓名,只用了“社会好心人”作为报警电话最后问询的结束。
帝都警察局这边接到报案后也很纠结,他们已经查清了目的地是谁的房子,那里正发生什么事情。
帝都警察局局长并不是一个官职特别高的职位,但是它的性质很特殊,现在的帝都警察局局长是库巴尔的心腹,在接到报案大概几分钟后,他给库巴尔打了一通电话。
在电话里他说明了这些问题,包括自己担心的东西——旧党是否要掺和到新党内部的斗争中。
霍姆斯和杜林狗咬狗大家都很开心,这样的热闹以前没有出现过,以后也不太可能会出现,如果这两个人之间的矛盾能够连带着让新党就此分裂那就更好了。
库巴尔对此的态度很特别,也很坚定,他应用了杜林的话——法律面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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