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的走来。
夕阳映红了牧羊人有些苍老的脸,只见他昂着头,嘴巴张着,仿佛可以听到从画中传出的悠扬高亢的曲调。
画的左上角提诗:
“山衔落日彩衣笼,无涯绿草春色浓。
光影西斜温霞色,晚风吹至牧羊声。”
…
“怎么样,染丫头?”帝老爷子问道。
慕雪染想了想,认真道:“这幅画用笔的粗细、疾徐、顿挫、转折变化自然流畅。远山的线条看似随意,却给人一种大气之感,而大气中又透着一丝婉约。
近景的线条细腻,色彩和谐,让草原生动广阔,栩栩如生。我觉得这个高歌的牧羊人是点睛之笔,微风不疾不徐,牧羊人也不紧不慢,给人一种祥和自在,超脱豁达之感。
而这首诗,充分表现了画的意境,和作画人的心境。”
“嗯,”帝老爷子笑着点点头,“这幅画爷爷可是费了好大劲从段老头那儿要来的。”
“那段爷爷可是要心疼了。”
“哼,那老头宝贝可多了去了。”
语气似乎有些酸溜溜的。
慕雪染轻笑,“我画室还有一幅古画,等下次给您带来。”
帝老爷子面色一喜,又有些为难道:“那怎么好,你已经送爷爷一幅画了。”
“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拿出来让懂画之人赏析。”
“哈哈,那爷爷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说完,帝老爷子收敛了笑容,有些犹豫道:“染丫头啊,我记得你也有一幅画叫《落日码头》,整幅画凄凉萧瑟,你……”
帝老爷子欲言又止。
慕雪染自然明白他要问什么,微微垂眸,刚要开口解向帝老爷子解释,后者便轻咳了一声。
“染丫头啊,你不想说就不说,爷爷也只是好奇,不过去年的那幅《黟山日出》风格大变,是因为小九?”
“额,”慕雪染有些尴尬道:“是因为想通了一些事情。”
“这样啊,那你那个时候认没认识小九?”
“也不算认识,只是见了两面。”想到当初帝九枭居然追着自己去了徽市,慕雪染不由地轻笑。
见她如此,帝老爷子好奇道:“有故事?说出来让爷爷听听?”
于是,慕雪染便将两人在徽市的事简单告诉了帝老爷子。
帝老爷子听后,满脸的不可置信,心道:染丫头口中那个温柔、厚脸皮的男人,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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