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严苛,不允持器,不允聚众,令老夫至今兵不过万,甲不过千。"
陈胜乍一听,心里暗骂:大秦带甲百万,老头你这点身家还反个屁啊?
见陈胜脸色不对,项梁就知道对方萌生退意,随即道:"这反秦之举,只是缺少个良机,如若我等抓住良机,哪怕大秦拥有百万雄师,也不足为惧。"
"何为良机?"
项梁转过身来,直勾勾盯着陈胜,说道:"阁下就是良机。"
"此话怎讲?"
“眼下,陈君威望甚高。秦廷刚好征召民夫前往渔阳,君可在途中寻机杀死押送将尉。
再将暴秦诸多恶行公诸于众,随行役徒无路可退,必然应援。
届时,陈君再登高一呼,百姓也必然纷纷响应号召。”
“项公此举,岂不是让涉做那反秦第一人,于我何益?"
项梁面对质问,也不恼怒,故意卖着关子说道:“陈君可知,楚国王室雄心尚在人间?"
"那又如何?"
"如若陈君能做那反秦第一人,我项梁必然奏明楚王,为君请功,届时封侯拜相,不在话下。"
"那敢问项公,如何援助于我起事,难不成令我持耙锹与虎狼之师相抗?”
"莫慌,老夫在会稽,已经在私下铸矛剑。可保陈君有利械抗击秦军。另外,老夫会派部下与陈君一同前往,也好随时策应。"
尽管项梁言已至此,尽管陈胜一直不满现状,心底总想着不甘如此浑浑噩噩过一生。
但是面对眼前的机遇,前方道路是福是祸,着实让陈胜拿捏不清。
见陈胜还是犹豫不决,项梁只好放出大招,他再次对陈胜躬身行礼,说道:"如今这秦廷大军,三十万镇守长城,抵御匈奴,一旦中原有变,也难以回师勤王。
五十万大军和辑百越,纵然有心勤王,这南境千沟万壑,只怕是难以逾越。
再者,扶苏继位不久,根基不稳。虽有贤名,却不具嬴政气吞山河之魄,只不过一介腐朽儒生罢了。
前有秦廷兵力空虚,后有新君根基不稳,再有天下万民之怨,此等天赐良机,可谓是占据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反,何时才反?"
尽管项梁已经如此详细分析,陈胜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纵然猛虎离穴,虎子亦能伤人?"
项梁一听这话,顿时明了,敢情对方害怕自己起事之后孤军奋战,白白给人家当枪使,只好放出最后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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