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将,把吃食推倒,再将案几推到厅堂中央。
召骚撕扯怀中美人,将其推到案几边上,拿刀胁迫美人爬上案台。
召骚的兄长,召平也将另一个美人逼到案上,威胁若不从之,便手起刀落。
两个美人顾及性命,只好屈从,压下强烈的羞耻感,给全场的草莽匹夫,表演一出既香艳又违背伦理的肢体戏。
“哈哈哈,彩,彩,美人大彩!”
一时间,宴会上淫笑声、喝彩声不断。
这时,小兵跑来禀报。
“启禀大王,范增来见。”
陈胜抹了下口水,喝问道:“老匹夫又来作甚?”
小兵答道:“说是前来,向大王献上良策。”
陈胜挥挥手,说道:“也罢,且看老匹夫又在捣鼓什么幺蛾子?传见。”
不一会儿,范增来到宴会现场。
老头子听到陈胜的部下满堂哄笑,心里更加鄙视这群草莽,只懂声色犬马,不知励精图治。
待范增走进堂内,看见香艳一幕。
他老脸一沉,皱紧五官,用袖子遮住眼睛,低声骂道:“莽夫狗走狐淫,毫无斯文,吾耻与为伍。”
正想转身离去时,范增忽然想起项梁交代的大事。
即便陈胜如此不堪,范增还是觉得大局为重,上前作揖,说道:“大王,老朽今日前来,有良策献上。”
陈胜不屑的问道:“范公有何良策?”
范增说道:“大王可知,秦廷太子嬴长生,今年南下传诏,如今正在回京途中。”
陈胜又很不屑的说道:“那又如何?区区小儿,又不是虎狼秦军,范公为何告知寡人这种不相干之事?”
范增心里吐槽一声,陈胜果然是草莽无疑,但凡有点政治思维的人,立马能从中嗅出,这是天赐良机。
范增接着说道:“大王若能派出一支劲旅,将其活捉,大王便可挟太子长生,而令秦廷投鼠忌器,对大王霸业,更有助益。”
陈胜还是不为所动,觉得范增这是在挖坑。
“项公为何不自己去,却把此等良机,赠予孤?”
接着陈胜冷哼一声,抱怨说道:“项梁口口声声承诺,待孤起事之后,便提供兵械粮草,如今兵械何在?粮草又何在?
孤麾下弟兄,尚有人手持锄头,与秦作战,我张楚大军,所用兵械,皆是夺来,所食粮草,皆是乡亲应援。”
面对陈胜指责,范增一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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