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算时间,也差不多该把司马欣带过来了。
在嬴长生看来,东宫是自己的家,是个讲爱的地方,不适合在地提审犯人。
于是对吩咐道:“杨甝(杨硕三子)备马,咱们去外面溜马。”
“诺。”
上林苑。
太子带着一干随从,在这片皇家园林策马飞奔。
一辆马车从北边驶来。
杨鷃叫停了车夫,示意司马欣下车。
来的路上,杨鷃已经和司马欣说清楚了来龙去脉。
此时的司马欣一脸凝重和担忧,来到嬴长生面前放低姿态,恭恭敬敬施礼。
“罪吏司马欣,参见太子殿下。”
嬴长生问道:“阁下可知,孤为何召你前来?”
“罪吏愚钝,还请太子明示。”
嬴长生心说还真是个会装傻充愣的人。
嬴长生牵着马踱步,司马欣连忙跟上。
只听见太子边走边说:“阁下既然已经知道令兄情况,那孤在此就不多赘述。
现在孤只想知道,司马家和墨家有何干系?还有令兄之事,和你有没有关系?还请阁下坦言相告。”
司马欣闻言脸色微变,尤其嬴长生最后看自己的眼神,仿佛在说,不说实话你就死定了。
司马欣瞟了一眼嬴长生身后的马脸大汉,见他手中的弓弩一直都是搭弓上弦。
再看另一名长得熊腰虎背的络腮大汉,手一直搭在佩剑上,明显也不好对付。
司马欣回过神来,说道:“太子殿下,此事乃令兄一人所为,与罪吏无关。”
嬴长生停下脚步,说道:“是吗?”
“罪吏不敢妄语。“
眼下他还不能确定司马欣是不是无辜的,但为了保险起见,嬴长生准备抛出一枚试水炸弹,先击溃对方的心理防线。
“孤听说,阁下与曹咎是故交?”
司马欣连忙解释道:“确实有过几面之缘,但还谈不上故交。”
“孤还知道,前年栎阳狱之中,抓进一个犯了宵禁之人,后来又被你给放了,孤想知道,你为何将他放了?”
司马欣闻言,吓得心里直哆嗦,太子怎么连自己这么隐秘的事都知道?
不等司马欣解释,嬴长生接着说道:“而你放掉的这个人,正是目前在会稽起兵反秦之人——项梁,孤没说错吧。”
这一刻,司马欣匍匐跪了下来。
“当时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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