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尉缭子在故弄玄虚。
“呵呵!缭公此言差矣,越居相位之后,事事顺心,近来家中犬子又诞下一对双胞胎,可谓福星高照、德门生辉。缭公所擅学说,还是莫要饰智衿愚!”
尉缭子轻微摇摇头,说道:“丞相诞于昭襄王三十七年,昔年属金,故而丞相命中具金,金生水,丞相今后可得壁火顺水,万万不可招火逆水。”
淳于越抬起双手作揖,不以为然地说道:“缭公箴言,越暂且记下。然,越乃圣人门徒,尊崇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不信鬼神,不问东西。我儒道奉格物致知,至于命相阴阳之说,还请缭公慎言!”
虽然淳于越说得比较含蓄,但实际意思就是在告诉对方,别拿玄学之说来说服儒家中人。
对此,尉缭子岂会不明他的意思?
自己给人家算命,被否认也是意料之中,反正是来辩论的,尉缭子也不再跟对方客气。
“既然贵门奉行格物,那老夫就想请教一二,以儒家格物造诣,可否解释老夫这身衣袍从何而来?”
台下的嬴长生听到这里,眼睛亮了起来,他倒想听听这位秦朝的儒学大家,对格物的看法。
须知,儒家奉行的格物和墨家的不同。
墨家在于实际操作,通过研究天下万物,来探索这个世界。
而儒家则是用“理”去探索世间万物,更倾向于逻辑分析。
总而言之,在对待格物这件事上,墨家是实干派,儒家是理论派。
淳于越不假思索地道:“缭公何须多此一问,衣袍当然是蚕丝所织。”
“那蚕丝又从何而来?”
“蚕吐丝而来。”
“蚕为何吐丝?”
“犹如人吐沫、鸟生蛋,如此简单道理,何须多辩?”
“那人又为何吐沫?鸟为何生蛋?”
说到这里,淳于越感觉不对劲,这么简单的问题,连三岁小孩都知道,尉缭子此刻揪着这个问题不放,看样子是为后面的大招做铺垫。
于是,淳于越不再跟他绕口令,小施一礼之后,便说道:“那倒想听听,缭公如何解释衣袍由来?”
尉缭子轻笑道:“儒之格物,尚可不全释这其中之意。老夫再和丞相说说,这衣袍由来之意。”
“洗耳恭听。”
尉缭子朗声道:“以五行之说,衣属木,火亦可轻易烧之。蚕属水,故而水生木。”
淳于越脸色尴尬,很显然阴阳家的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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