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市又对陈平骂道:“哼哼!你可别忘了,倘若大王知道你转投暴秦,你的家眷是何下场?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
陈平不紧不慢地说道:“无须国相担忧,在下家眷已尽数迁入关中,魏豹若想上门做客,只怕是白跑一趟了,嘿嘿!”
此言一出,把周市气得脸都绿了,抬起颤抖的手臂,指着陈平怒骂不休。
“好哇!原来你陈平天生反骨,早就做好了投秦的准备。罔顾先王对你何等器重,你这狗东西,竟然做出这些不忠不义之事…”
陈平面色冷笑,仗剑走到周市跟前。
唰的一声,陈平忽然把佩剑抽了出来。
吓得周市赶紧闭上嘴巴,同时把手指缩了回去。
陈平换成一副正气十足的模样,高声喝道:“我陈平一介布衣出身,投在魏咎手下只不过想混口饭吃。而你周市贵为国相,不为主子招揽贤才,却嫉贤妒能、自以为是,还屡屡欺压于我!如今你这条丧家之犬,有何颜面在此颐指气使?”
怕陈平砍他,周市想把头缩回去。
可刚才挤得太猛,头已经被栅栏的缝隙卡住,他越是缩回去,就越缩不回去。
周市窘迫的样子,惹得狱卒哄堂大笑。
甚至有人还打趣道:“哈哈哈…周国相,要不要小人帮您老一把?”
陈平收起佩剑转身,不再理会周市。
走了两步,好像想起了什么,便停下脚步,斜视着周市。
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哦!对了…有个喜讯得告知国相,前魏王未死,他老人家现在关在咸阳大牢。不久后之,国相就可以去跟他作伴了…”
周市闻言错愕,情绪平定下来之后,他不由自主地瘫坐下来,脑袋也在没自觉的情况下,从栅栏的缝隙里抽离出来。
陈平来到臧荼的牢房前,让狱卒打开放栅栏门。
臧荼不知对方要来干嘛?有些警惕看着陈平慢悠悠地走进来。
“臧将军…哦,错了,应该是燕王,在下来请您随到他处小酌几杯。”
跟陈平之前只是有过两面之缘,甚至都没说过话,臧荼不明陈平为何要找自己喝酒?
但现在自己落到人家手里,只能任人摆布?
“先生如此盛情,恭敬不如从命…”
不多久,臧荼跟随陈平来到一处重兵把守的庭院。
待走近一看,里面有个年轻人一手大碗,一手筷子,正在扒饭。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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