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目的当然是想拉低武昧的形象,看看能不能把她拉下水,让她失去嬴长生的信任。
武昧被他气得半死,着急反驳道:“死到临头,还敢诬陷我,明明是你用低价货物把骗我到驿馆。我看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看招!”
烧红的铁钳又朝常辉身上招呼。
“啊啊啊~”
武昧向嬴长生解释道:“少爷,您要相信我,不是他说的那样。”
嬴长生饶有趣味的说道:“好好好,相信你,你不是他说的那种女人。”
接着对左右护卫命令道:“你们俩先出去,待会再进来。”
杨甝讪笑道:“少爷,属下想留在此保护您,顺便也看看这个水滴刑管不管用。”
嬴长生冷哼一声:“你们俩要是继续留在此地,犯人还没招供,就给你们弄死了。”
“诺。”
左右护卫只好悻悻然退出牢房。
来到牢房的天井,武昧在原地连续跺脚。
“该死的淫贼,竟然这般污蔑我。”
然后揪住杨甝的衣角,问道:“你说,殿下是不是也这样认为?不然怎么把我们赶出来。”
杨甝宽慰道:“不会不会,你想多了。殿下何等聪明,怎会胡乱听信一个采花贼的话。”
武昧哭着脸说:“可…可是他刚才那句话,我听起来总觉得,他多半信了淫贼的话。”
“那句话。”
“就是那句好好好,听起来总感觉我就是那种女人。你说啊!”
杨甝求饶道:“姑奶奶,你先放开我!”
“哦哦,对不住,是我太激动了。”
杨甝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裳,一边说道:“利苍先生曾曰:声色者,乃人之本性也,无论雌雄。”
“男人好色,女人同样有此求,不足为奇也。”
武昧乍一听,顿时更加恼火:“别咬文嚼字,你到底会不会说话,都聊死了。”
“我呸!我才不是那样的。”
言毕,武昧作势要打他。
杨甝赶紧改口解释:“不对不对,姑奶奶你是贞洁烈女,姑奶奶高尚无比…”
“哼!”
牢房里,常辉本以为这个水滴刑,不过是嬴长生用来戏耍自己的。
可随着时间慢慢流逝。
他发觉这水滴刑根本没那么简单。
现在每一滴水珠打在额头上,都能让他的情绪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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