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没想到哇!”
“这个淫贼竟然是卢生的弟子。”
子鼠放下供词,说道:“自从我军平定赵国以后,卢生就遁入草原,不敢入塞内做买卖。”
“老夫原以为,他会在草原继续躲下去。”
“没曾想,他还是把主意打到燕国这边来。”
嬴长生问道:“眼下卢生正好准备来燕国,掌台使以为,现在该不该把他抓捕归案?”
子鼠沉吟半晌,才说道:“此贼逃窜多年,未免夜长梦多。”
“老夫以为,也是时候把他抓捕回京了。”
“好,那此事便交由掌台使来办。”
安排完这件事,嬴长生心里琢磨着,燕国这边的事情已经大致处理完毕,也该回洛阳了。
近期咸阳的朝堂上,满朝文武都在讨论一个问题。
那便是接下来要灭哪个诸侯。
对于这个战略性的问题,扶苏似乎养成问计于嬴长生的习惯。
就在前不久,特地派人来到燕国给嬴长生送信。
嬴长生现在也不好答复,他现在必须去河内郡的黄河北岸实地考察。
看看魏国的边防情况,再做决定。
次日。
嬴长生告别了臧衍,踏上回南归的路程。
马车上,武昧用一种怪异的眼神。
死死盯着正在闭目养神的嬴长生。
经过采花贼事件后,她对此事一直感到耿耿于怀。
其实从嬴长生毁掉衣袍的行为来看,武昧大致已经猜出那天发生了什么。
之所以心有疙瘩,并非是因为自己被采花贼掳走,而是嬴长生夺走了自己的初吻,竟然表现得跟没事人一样。
这让一直暗恋的武昧,感到很伤心。
以致让她认为这世间的男子,都是薄情郎。
嬴长生这时打开一道眼缝,发觉武昧幽怨的眼神,还停留在自己身上。
他赶紧闭紧眼皮,不让武昧发觉自己醒来。
这几天,只要两人独处时,武昧但凡逮住机会,就会试探起那天发生的事。
而嬴长生,总是以各种方式搪塞过去。
在事发当天,嬴长生对几个亲兵就下了严令。
禁止把这件事透露出去。
在他看来,其实这么做,也是一种保护武昧的方式。
一来是保全武昧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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