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是真的忘记了事,并不是装的。
看完许锦画出来,苏焲问她,“怎样?”
锦洛道:“确实是忘了。”
“能不能治好?”
“不好说,可能过不了几天突然就记起来了,也可能永远都记不起来。”
“你也不能治?”
“大夫也不是无所不能的,不过还是能用药或特殊手法辅助她记起来,但最终能不能记起来,却是不能保证。”
说完她给了苏焲一些药,说了用法。
她知道苏焲自然有办法让人把这些药掺入饭食中,让许锦画吃下。
苏焲接了药,召来一名小太监,将药丢给小太监,又吩咐了一番,这才带着锦洛出宫去。
苍陌已经送锦小录回国师府后,返回宫门口。
不过锦洛跟着苏焲才踏出宫门,就看到宫门口还停着另一辆马车,着一身月白华服的黎王正刚刚登上马车。
他身边的随从先看到了锦洛苏焲二人,低语跟他说了几句,他便回过头来。
而后从马车上下来,走到锦洛苏焲二人面前,举止优雅地抱拳对苏焲一揖,“国师爷。”
前两日,使团刚入京时,宫里举行了宫宴,二人自是打过照面的。
黎王身后一众随从,也给苏焲行了礼。
苏焲则高傲得多,双手背于身后,淡声道:“黎王也刚出宫来。”
“正是。”黎王抬起脸来,目光从苏焲面上扫过,移到锦洛身上,笑了笑。
锦洛自然也回以一个笑。
黎王见她对自己笑,他脸上的笑容就更明显了,貌似还很开心,之后才跟苏焲告辞,带着一众随从先行离去。
苏焲直等到黎王的马车走远,才看了锦洛一眼,然后转身上马车去。
锦洛就觉得苏焲这死男人刚刚看自己这一眼,那眼神跟飞刀似的,利得很,浑身的气场也是冷飕飕的。
等她上了马车之后,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
锦洛也不晓得自己到底又哪里惹到他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两人一路出宫来还有说有话,他却突然说变脸就变脸,比女人还要善变。
反正他甩脸子,锦洛也不理他。
马车走了一会,他却突然开口,“刚刚很开心?”
锦洛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是在跟自己说话了,侧眸看他,“嗯?”
苏焲,“刚刚跟黎王眉目传情,此刻心里还芳心涌动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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