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要哭了。
锦洛道:“你的婢女伤了国师爷,国师爷现在命在旦夕,你说不关你的事,可能吗?”
李清月一听国师爷命在旦夕,吓得连跪都跪不稳了,往后一瘫,坐到了地上,直接木讷了。
国师爷要是死了,别说她了,怕是她整个家族,都得跟着陪葬!
锦洛居高临下看着她冷笑,“你们全族就等着陪葬吧!”
李清月一听,死死扒住锦洛的腿,哭道:“真的不关我的事!更加不关我家族的事!这婢女是我上个月才买入府的,我见她乖巧伶俐会办事,冬狩就带了她来!她会刺杀国师爷,我真的不知道……”
锦洛冷冷打断她的话,“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国师爷的人都会去查证,也能查证出你说的是真是假,若有一句假话,便是令你全族覆灭的证据。”
李清月被吓得哭得更大声了,“我所说的,句句、句句属实!我今夜、今夜会遇到国师爷,是因为要去找你赔罪、找你道歉……”
“找我赔罪道歉?”锦洛嗤笑,“你说这话,你觉得我会信吗?”
李清月深怕她不信,连忙说是因为听了许锦书的话,令她害怕,再加上后来婢女给她涂脸时劝她,她才愿意拉下脸想去跟锦洛道歉的。
怕锦洛不信她的话,李清月还把许锦书所说的话,全都复述给锦洛听。
锦洛捕捉到重点,“你说许锦书让你派身边人去她那儿拿药?”
李清月连连点头,“我就是派东菊去拿的!”
东菊就是刺杀苏焲的婢女。
锦洛越过李清月,到婢女面前。
婢女被吊着双脚悬空,耷垂着头,应该是被打晕过去了。
负责审问的侍卫知她是国师爷的人,立即恭敬上前,“姑娘,人已晕死过去,您若要问什么,属下立即命人将她泼醒。”
“她招了什么没有?”锦洛问。
侍卫立即垂首,“属下无用,没能让她交代出解药在哪,她咬定刺杀国师爷是个人所为,并无同党。”
锦洛见她被打成这样,都没交代出什么,就算泼醒,也定是什么都不会说。
何况这种可以牺牲掉的小卒子,怕是也根本不知道解药在哪。
锦洛转身离开,去找许锦书。
许锦书正在屋里着急地等消息,娟鸣被她派出去打探消息了。
如果顺利的话,那人此时应该是得手了!
正这么想,窗户一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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