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锦洛又想到了冥宵药炉里那个背琴跳窗逃跑的人。
“我没有骗你,你快把解药给我!”许锦书深怕锦洛把解药扔了,催道。
锦洛问:“你确定你要这解药?”
废话,她把所有事情都给说出来,不就是为了解药!
许锦书咬牙道:“你要我说的,我全都说了,你问我的问题,我也回答了,你难道还不想给我解药?!”
锦洛揉着药瓶,就是不太想给。
解药就在眼前,许锦书怎么可能让解药跑了。
趁锦洛不注意,猛地就扑过去,一把将解药抢走。
解药到手,许锦书喜出望外,生怕被锦洛抢回去,一把拔了药瓶盖子,仰头就将解药倒入嘴里。
药入嘴,一股奇怪的味道在嘴里弥漫,让许锦书想一口吞下,却“呕”的一声,吞到一半还反胃得把药呕回嘴里。
锦洛双手环胸,饶有兴趣地看着。
见许锦书忍着恶心,用力将药重新咽下,锦洛问:“羊屎的味道如何?”
“你、你说什么?”许锦书还在恶心,以为自己听错了。
锦洛,“我这一趟出来,忘了带毒药,之前来你这里,刚好路过羊圈,就随手捡了几颗羊粪,分装在两个瓶子里,一瓶就是你之前吃的毒药。”
当然,锦洛捡羊粪时,是带了自制的手套的。
就是她之前审完李清月来许锦书这儿的路上捡的。
许锦书听完……
“呕!”
立即用力干呕了起来。
“贱人,你,居然骗我!”想到之前吃的毒药也是羊粪,许锦书干呕得更用力了。
“骗的就是你,你能奈我何?”锦洛冷问。
“你不但骗我吃了两次羊粪,还骗我把所有事情都给说了出来,害得我失去了战神嫡女的身份,害父亲失去了侯爵爵位!”许锦书恨锦洛,恨得想啖其肉饮其血,“你好阴险卑鄙!”
“我一没与人通奸生女,二没篡夺别人人生,三没靠妻上位谋爵位,论阴险卑鄙,我哪能跟你们比。”锦洛道。
许锦书被噎了一下,无话可说。
“你以为我不骗你,你今夜就可以不说出这些吗?”锦洛冷看了许锦书一眼,没再多言,转身开门离去。
而她这一眼,却让许锦书无力地瘫下。
没错,就算锦洛不拿羊粪当毒药骗她,她今夜也不得不说出所有事情,因为锦洛的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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