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信,直接被扣下。
王氏被押往大理寺,王氏身边的人,也一个不落地全被押走。
镇国侯府,连夜被兵马围住,只等国师爷回京再处理。
冥宵远远看着,不敢上去救人。
许承安也派人传消息出猎宫,想让人连夜回京都解决掉王氏,再把王氏伪装成畏罪自杀。
然他的人消息还没传出猎宫,就被苏焲的人抓住了,直接扭着送到了苍陌那里。
苍陌去禀他家主子时,他家主子正溺在温柔乡里,舍不得抽身。
锦洛被他折腾出一身的汗,推他道:“你没听到苍陌的话吗?还不快去忙正事!”
“我现在在忙的就是正事。”苏焲往她深处嵌。
锦洛有些受不住地轻哼了声。
苏焲吻着她道:“你就是我的正事。”
锦洛觉得肉麻兮兮的,道:“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在哪,我摸摸。”苏焲边吻她,边摸她身上的小疙瘩。
锦洛觉得他的手像带了电流,被他抚过之处,又麻又烫,她身上的汗出得更多了。
完事后,锦洛赖在床上没动。
苏焲下床,披了外袍,开门出去。
苍陌向他禀报,说抓了一个长肃将军许承安身边的人,这人在猎宫某处围墙下鬼鬼祟祟的,像是要偷摸出去。
那人此时正跪在院子里,诚惶诚恐地朝苏焲磕头,狡辩说他没有,只是刚好走到那处墙下,并不是要溜出猎宫去。
苏焲就笑,“大半夜的,你不睡觉,也不守着你家主子,却到宫墙下溜达,你是觉得我傻好骗,还是你傻觉得我好骗?”
国师爷笑得可温和了。
可廊灯光晕下,国师爷的笑却让人心生害怕。
那人不得不编个理由,“是因为、因为我看到一只野兔子,不知怎么的,进猎宫来了,就想、就想猎回去给侯爷……不,给将军,给将军补补身体。”
“你们将军果然是个吃软饭的,才刚被夺爵降职,就沦落到得靠猎野兔补身子了。”苏焲看着这个跪在自己脚下智商不太高的人。
连被抓之后的借口都没想好,蠢。
那人惶惶不安,不敢接话。
“野兔哪有人肉补。”苏焲突然道。
就在那人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时,他又道:“连只野兔都抓不着,这手留着也没什么用,剁了吧,熬个十指汤,给长肃将军送去,让他好好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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