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的?”
苏焲道:“我说是黎王特地透露消息给我的人,你信吗?”
锦洛没回答。
她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苏焲的话印证了她心中的答案罢了。
她主动坐到苏焲身边去,“有没有受伤?”
苏焲冷脸,“你还知道关心我?”
锦洛不理他的臭脸,道:“你若有受内伤,或哪里受了伤,让我看看。”
苏焲就把自己的手腕丢给她。
锦洛握起他的手,给他把脉。
受伤倒是没有,但大概是一边抵抗琴音一边与人激斗,所以内息有些乱。
但对于他这种内力深厚的人,完全不打紧,只要稍作休息,内息就能恢复。
于是锦洛直接忽略过,问他:“有没有受外伤?”
“你不会自己看?你都能给黎王看隐疾,就不能给我看看我有没有受外伤。”
锦洛揉了揉眉心,她就知道被他知道后的结果会是这样,所以才想瞒着他。
念着他是因为自己才被黎王算计的,锦洛耐心解释,“都跟你说过了,是莫叔给黎王看的,我只负责开方,连给他把脉都没有。”
苏焲,“你不只跟他认识,你还与他关系匪浅是吗?才会对他如此上心。”
锦洛,“我哪里对他上心了?”
苏焲,“你特地去别馆给他看隐疾,还不算上心?还要亲自给他看隐疾才算上心?若我有隐疾,你可会这般上心来给我看?”
锦洛:“……”
苏焲,“你到底跟他什么关系,才会对他如此上心?京都除了他,还能有谁能让你专程跑一趟去给他看隐疾的。”
他跟她夜夜厮缠,怕是他要有隐疾,她都不一定会专程赶去给他看吧。
所以她跟黎王到底什么关系,是不是有很多秘密?
有很多秘密,才会这般上心不计较,连隐疾都愿意给看。
苏焲越想越醋。
越醋就越气。
见锦洛扶额不答,他就更加确定她和黎王之间肯定有很多秘密不能让人知道,才会一直在他面前否认与黎王认识,否则告诉他又能有什么关系。
坐在前方车辕上赶马车的空阳听得一脸稀奇,他离开京都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主子怎么好像在吃醋?
还是浑身都泡在醋缸里的那种,他坐在外面都快要被酸死了。
问题是他离开京都,主子不是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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