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弄得娇喘连连。
她也不知道这死男人精力怎么那么旺盛,要不完,要不腻的。
被他缠着野了半宿。
锦洛睡去时,他还没结束。
但第二日她睡醒,发现他已经在院子里教儿子耍剑了,不知道已经起了多久,看不出半点倦容,还精神饱满。
锦洛却在床上缓了好久,才能下床来。
见她起了,苏焲命人去传膳。
锦洛才知道已经是晌午。
她洗漱完,饭菜也送来了,苏焲拍了一下儿子的脑袋儿,“你娘亲起来了,把剑收起来,去吃饭。”
锦小录把剑收起来。
父子俩到膳桌边,锦小录自己麻溜地爬到椅子上,苏焲给他们娘儿俩舀汤。
锦洛坐过来,很自然地捧了苏焲递来的汤埋头就喝。
喝了几口,浑身舒服之后,才抬头问苏焲,“国师爷不用去上朝的吗?”
苏焲还没回答,锦小录就稚声稚气道:“他去上朝回来了。”
锦洛都惊讶了,昨夜野了半宿,她还以为他只是比自己先起床了一些。
没想到居然是一大早就去上朝了。
一大早去上朝,还能这么精神饱满。
她不得不佩服地问上一句,“国师爷都去上朝了,怎么中午还在家里?”
“他回来陪我练剑。”锦小录又道。
苏焲转头看他,“叫爹。”
一口一个“他”,像什么样。
听起来就像毫不相干的人。
锦小录嘬着汤,从碗里抬起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望着他爹。
叫不出口。
平时对着别人一口一个我爹我爹。
可当着亲爹的面,却叫不出口。
“叫爹。”
苏焲轻敲他额头。
“昨儿你才知道你是他爹,总要给他一个适应的过程。”锦洛见儿子还叫不出口,就替儿子解围。
“我是昨日才知道我是他爹,但他是昨日才知道我是他爹吗?”
苏焲不高兴,“大的没良心,小的也没良心,在我身边那么久,爹都不叫一声。”
锦洛:“……”
锦小录:“……”
嘴上虽这么说,但吃完饭后,他又陪儿子去院里练剑。
苍陌空阳见了,不由心里感叹,主子以前,一心埋在朝务里,天未亮出门上朝,入夜方归,在府的时辰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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