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儿子“孝心”的茶给喝了。
回到家里。
苏焲还在净手,锦小录一溜烟跑进内屋,往他娘亲面前一凑,“娘亲娘亲,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
锦洛抬头,看到儿子双眼冒光,就问:“看到什么了呀?”
锦小录把苏焲带他去看钱,他看到一整个屋子一堆堆金条码成山的事,绘声绘色地讲给锦洛听。
末了,压低声音:“娘亲,我爹他真的好有钱!你说他什么时候会死?我什么时候能继承他的钱?”
锦洛:“……”
如果她刚刚没听错的话,他爹应该回来了,在外屋洗手吧?
这小子以为他压低声音,他爹就听不到不成?
锦洛赶紧要捂他嘴,但儿子下一句已经蹦出来了,“那么大的金条,那么多,我爹死了,我能继承多少?我要用多少马车才能拉走?我爹……”
不死我能继承吗?我不想要我爹死!
但后面的话被锦洛捂住了。
锦小录一双眼睛乌溜溜的,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一转眼,看到他爹站在内屋通往外屋的门中央,正看着他们娘儿俩。
锦洛认为他多少是要计较的。
但苏焲没有,好像没听到似的,招呼儿子,“吃饭了。”
锦小录从榻上溜下去,就往外屋跑。
锦洛有些心虚。
儿子才四五岁,就盼着爹死,好继承爹的财产,实在是有些不像话。
但儿子会说这些话,都是因为她下午没想那么多,胡说八道,被儿子听了去,记下了。
锦洛张了张嘴,想解释一两句。
但苏焲浑不在意似的,“快出来吃饭,别让儿子等。”
膳桌上,气氛挺温馨。
大概是有一整屋金条的加持,锦小录喊了苏焲好几声爹,越喊越顺口。
苏焲给儿子夹了好几筷子菜。
饭后,还在院子里教儿子打拳。
看着这父慈子孝的画面,锦洛觉得自己想多了,苏焲好歹是一朝国师,心眼没那么小,应该是当儿子的话是童言童语,并未放在心里。
但锦洛还是决定。
明日苏焲不在,得给儿子纠正一下思想,虽然想继承他爹的财产,但不能盼着他爹死,得等他爹自然死。
锦洛洗完澡,研究了经文好一会,苏焲才教儿子打完拳。
锦小录回自己的院子。
苏焲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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