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也说了声祝福,这才离去。
随后阖府上下一起守岁。
不过后来锦洛困了,苏焲就抱她去睡觉。
帐中,苏焲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递到锦洛面前,说道:“夫人新年快乐。”
锦洛睁开迷糊的眼,见是苏焲给她压岁钱,勾唇:“不是跟儿子说钱都归我管,你没钱给他压岁钱吗,怎么有钱给我压岁钱了?”
苏焲:“在夫人平时给我的零花钱里省下来的,只够给你压岁钱。”
锦洛忍不住噗嗤一笑:“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说完将荷袋接过。
苏焲趁机抬起她的下颌:“收了我的压岁钱,是不是应该给我点福利?”
锦洛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他想干什么,没好气道:“那压岁钱还……”
话没说完,唇已经被吻住。
男人火热得不行,缠着她的唇吻了好一会,就开始撕她衣衫。
锦洛无语地打他:“你这撕衣服的毛病能不能改改,慢慢脱不行吗?”
“慢慢脱太慢。”苏焲话音才落,锦洛的衣衫就应声而裂。
而后锦洛的唇再次被吻住,身上的衣衫被男人直接扯掉,扔出床外去。
锦洛也去扯他衣衫。
他撕她的,她也撕他的。
最后就是男女衣衫凌乱破碎地交织躺在地上,床上二人纠缠久久不休。
次日,夫妇二人带儿子去镇国侯府。
在镇国侯府待到半下午,才回国师府。
一入府,慎刑司的人来报,说是慎刑司连夜审了许锦画,确定许锦画是误走到池边,误撞向锦洛,并无人指使。
慎刑司的官员禀报完,见苏焲久久没有表态,壮胆问苏焲:“不知此人要如何处置,请国师爷明示。”
锦洛刚好在身边,苏焲就转头问她:“夫人可有想要怎么处置?”
锦洛并没有非得要许锦画死。
许锦画那双脚,活着比死还痛苦。
她没有多想,对苏焲道:“随你想怎么处置。”
苏焲也没有多想,许锦画这种的,在他心里,连让他动脑去想怎么处置都不够格,他随口道:“谁弄她入宫的,送还给谁去。”
慎刑司的人想了想,好像是废太子没被废之前把人带入宫的。
便请示:“可是……送去废太子的禁院?”
苏焲直接冷淡“嗯”了一声,懒得再多说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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