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有的人虽然看着还活着,其实她的心已经死了。
能够让将生存当做本能的人放弃活下去的希望,到了这种程度,已经不是劝几句就能完成的事情了。
他们会尊重他们的选择,这是一开始就知道的事情。
——即便是自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等死。
等到夜瑾等人从帐篷里商量事情终于商量完了之后,才终于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个时候也临近傍晚了,虫鸣阵阵,有风轻轻吹过,好似之前种种只是错觉。
可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这班平静的画面也许要不了多久就会破碎。
也许是几日之后,也许是明天,也可能现在。
他们必须一开始就要做好准备,防范一切可能。
——只不过,这个所谓的“防范”,比起最初多了一个天慈教会。
这个教会已经引起了夜瑾的主意,以后和这个教会对上的日子绝对不会少。
当年被清楚是余孽再度卷土重来,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是冲着他们的方向去的。
在他们吹了一会儿傍晚的凉风,夜瑾的手下大多去处理主子刚刚发布的任务了,现在在夜瑾身边的也就只有慕夏安一人。
哦不,准确来说还有暗处几位一直贴身保护夜瑾的影卫们,他们是夜瑾身上最后一道防线,一切的一切以主子的安危为主,哪怕是天塌了大燕没了身边的人都死光了,他们负责保护的对象也就只有夜瑾一人。
这样的存在和夜瑾亲近的人基本或多或少都知道一点,不过他们通常也不会戳破什么。
毕竟这是夜瑾给自己最后留下的一道保障,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与此同时,归商那边——
她坐在一间屋子的椅子上,低着头垂下眸看着手里那张纸条,手攥的有些紧。
归商认真的看着上面的一行字,眯了眯眼。
很快,她将那张纸条放进了烛火之中,昏黄的灯光在她眼中映照出了一点,让她眼中仿佛是多了几分暖意的样子。
然而在那层不表面的暖黄色光之下,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无波无澜,感受不到起伏不定的情绪。
有时候他在一个地方待久了,又或者是完全放空自己了,她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空洞的陌生之感,疏离至极。
——就像是一只不会动也不会笑的木偶,压抑难受。
只不过随着她的成长之后,她身上的气息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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