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的还没来得及离开的魂魄,被拘禁起来做成了凶鬼。此外,这铃铛上只有一颗较大的黑点,说明有个戾气很重的凶鬼,我们应该要小心一点。”云落见他们都是一脸茫然,一口气就解释了这么些。
“七七你确定真是如此?”月泽似乎仍是不放心,重新问了云落一遍。
“真的就是这样,清微君信不过我?”云落扯出一个笑容:“我对酆都城里所有东西都了如指掌,这方面我敢说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啧啧了不得。”楚子衡揶揄道,目光里带了些不怀好意:“听说酆都城善以阴补阳之道,不知小落子了解多少,改日与小爷说道一番可好?”
云落先是呆了一会儿,猛然醒悟楚子衡说的是什么,顿时恼羞成怒,拧了他一把:“你这个登徒子!”
倒也是没有闹起多大动静,因为云落拧完楚子衡还没收回手,周遭的声音就降了下去,接着一阵“咯咯咯”的笑声浮了上来,一行人围成一个圈,留心着自己的身边。
“小心头顶!”
只听得刀剑在空气中“呼呼”的划来划去之声,云落扭过头去看若尘和止风挥舞着剑在半空中胡乱挥起来,云落思索着是不是没出来见过世面,这会儿吓傻了,可是等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云落的额头上的时候,云落才知道他们这么拼命甩剑的原因。
这玩意实在是太恶心了,滑滑腻腻,冰冰冷冷,贴在云落的额头上,云落皱着眉将这东西揭了下来,心中有些奔溃:“啊啊啊啊啊啊这个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就着剑的寒光,赫然躺在云落手中的是一块黑色的好像是膏体般的东西,散发着难闻的腐臭酸味,还粘糊糊的。若尘和止风显然是没有遇到过这个,加上太华弟子又是极爱干净的,受不得这污浊染到自己身上,因此才拼命甩剑将这从头顶不断往下掉的东西甩开。
黑色膏体还在不断地往下落,月泽和楚子衡就站在一旁,云落夹在他二人中间,这东西就是不落到月泽和楚子衡身上,专挑着云落和若尘止风三人砸。
云落没有剑,加上没有反应过来,等看清情况的时候身上已经沾了不少这些污浊东西。她一边往下扔一边唾骂道:“哪只不长眼的鬼都欺负到我头上了!”说罢,再看了看一尘不染的月泽和楚子衡,又愤愤道:“还是只欺软怕硬的家伙!”
楚子衡笑笑,伸出手挡在云落头顶:“小落子没必要为了几只小鬼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好。”
“哼,这些小鬼!”云落仰起脑袋看了看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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