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念了几句咒语,楚子衡则是甩出他的短镖,在傀儡两侧悬着。
傀儡还在“咿咿呀呀”地唱着,对面前的事情似乎毫不上心,只见他越长越投入,甚至还舞起了水袖,云落不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不过月泽出手她总是放心的,于是便寻了一处自认为安全的地方站着看月泽他们布法阵。
那男子声音逐渐拔高,竟是有些凌厉起来,云落捂着耳朵心里将他的祖宗八代骂了个遍:好好的曲子都被糟蹋成什么样了!
这厢云落还在心里骂他爹骂他娘,却猝不及防地被一阵带有浓浓脂粉味的风刮到,云落只觉得不对劲,抬起脸一看,那男子的水袖径直朝她而来,这力度仿佛是要将她劈成两半。
云落心里一凉:怎么会忽然就到了她面前。来不及细想,云落咬牙闭眼,顺带抽出赤练绫试着搏一搏。
明明闭着眼,可还是感觉到了眼前一阵亮光闪过,云落的赤练绫甩出去半日都没有反应,忍不住睁开眼看了看。
“小落子,不是小爷埋汰你。”楚子衡指着缠绕在清微剑上的红绫叹道:“你说你没事甩出个红绫干什么,还将人家的剑绕得这么紧。”
云落红着脸去偷偷瞧着握着剑月泽,他面无表情地解开剑上的红绫递给云落:“拿去。”
云落羞耻万分地收好赤练绫,低声解释:“我刚刚一睁开眼就看见了那水袖朝我劈来,来者不善啊我毫无准备,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第一个就是保密要紧,这才急忙抽了赤练绫。”
“你要相信小爷的能力,更何况旁边还有个清微君,若是连你一个都护不住,小爷哪还有脸面出去?”
“是我心急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大难临头,保密要紧。”
“咦,那只傀儡呢?是被你们打散了形体吗?”云落东张西望,却不见那只傀儡的半分影子。
“那可没这么容易,这玩意死不得,一死我们就难办了。”
“这又是为什么?”
“傀儡之物,以一人之命所化,虽无神智,却连此人之命。”月泽瞳孔里有微微的金黄色亮起来,他望着云落,似乎是有些生气。
“你是说,这傀儡是按着一个人所做,如果它死了,那个人也就死了?”云落不明白月泽为什么忽然有了脾气,她也没做错什么,真是委屈。
“对。”楚子衡一把揽过云落:“不过也不完全是这样。傀儡身上必有被连命之人的一滴血才能幻化,这血就凝在它心脏之处,只要完好无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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